坐在床边,不知不觉捏着手里纸
姓沈不在。
也对,今天上午是最后半天,下午有结束仪式,他有事要忙,当然不会留下。
心里先是松口气,接着又莫名地空落起来。
所以现在该怎办?
今天过去,他就会从这个城市离开,可能回国外,也可能去工作,总之跟不会再有什交集。
挤牙膏似回忆出这点东西,不用接着想下去,也能大概猜到后面发生什。
和姓沈上床。
抖下,忍不住往被子里缩缩,温暖被窝里有熟悉味道,淡淡男香,好像根引信,闻到瞬间就炸开破碎而混乱记忆片段。
依稀又记起点,好像……是先主动。
艹!这个人怎点禁不起诱惑!
第二天,在浑身酸痛中醒来。
头疼脖子疼腰疼腿疼,感觉全身上下没个地方是完好,光是从床上撑起来就好像整个人要散架。
靠,老子昨晚怕不是被人打顿?
哪个杀千刀……艹,衣服呢?
发现被子底下身体是光溜溜,瞬间就吓清醒。
和他只认识个多礼拜,稀里糊涂地搅和在起,始终搞不清他目,也不知道他说要追到底是不是认真,既然现在上过床,那这笔账是否就笔勾销?
昨晚在床上他好像是说什,但记不清,估计又是些似真似假甜言蜜语。
忘也好,否则又得纠结。
这个人不管说什话,有心还是无意,好像都能轻易让动摇,真是危险。
怂十多年,没谈成过次恋爱,这算是最离经叛道回,可甚至连这算不算谈恋爱,都搞不清楚,直到最后刻,也没有查证勇气。
上个次也差不多得,这混蛋还……还……
想起第次在gay吧见面时候,这人信誓旦旦地说:你躺着就行。
可去他妈躺着就行!老子昨天趴着跪着站着全来遍!这狐狸精鬼话果然句也不能信!
愤愤地掀开被子下床,捂着快折腰龇牙咧嘴地套上衣服,在心里把这人狠狠咒骂万遍,接着偏头看到床边字条。
非常简单两行字:先去学校,给你请假,好好休息。
这里是……哪?
床很眼熟,床对面壁钟很眼熟,壁钟旁边窗帘很眼熟,床头柜上放着张字条,上面字迹……也很眼熟。
……为什会在沈昳住酒店里?
此刻心情如遭雷劈,大脑里好像有根锤子在咚咚咚地敲,把零碎记忆搅得稀巴烂。
昨天晚上在打游戏,不知道怎跑去校门口,然后又不知道怎去gay吧,稀里糊涂地喝杯酒,然后……看见沈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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