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重点不在这。
唐昱瞅瞅左右,小心翼翼地低声发问:“师兄,这些料子是不是老祖做衣服用?直接给拿去没问题吗?”
严睿抬手就给他个脑瓜崩子:“做什这幅做贼心虚样子?给你拿去就拿去,废什话?这些不过是些边角料,做老祖衣服帕子什剩下,怕什拿?”
唐昱捂着脑门:“可是……”
严睿白他眼:“别可是。咱老祖财大气
唐昱受宠若惊地接过来,浅抿口,放下杯子回话:“原本想借着养伤时候好好练功。奈何今儿伤口痒得厉害,没法静下心来。”他讨好地看向严睿,“反正都是要跟您学习,干脆就过来找你讨些简单活儿好分散注意力。”
严睿呵呵:“穿针练好?”
唐昱尴尬:“还,还没呢。”顿顿,他补救,“真不是偷懒,昨儿练天,现在已经会两针。今天是真没法练。”
严睿这才作罢,轻哼声站起来:“等着。”扭身进侧边个小间。
片刻后,他提着个小竹篮子再次出来。
。
临睡前,唐昱想着,筑基也挺好,辟谷,今天就不用带伤做饭,想想就觉得轻松。再想,有两天时间可以悠哉呢,更开心。
结果第二天,唐昱就乐极生悲。
伤口开始结痂,又痛又痒,挠不得抓不得,可把他烦得不行,更别说专心运功练习针法跟五行功法。
他想想,干脆跑去找严睿。
把竹篮放到桌上,推到唐昱面前。他努努嘴:“给,这几块布料拿去玩儿。”
唐昱拉过篮子翻翻,只是叠简单素色布头,全是不太规则块状,大小不,但摸着均是好料子……唔,像是老祖身上衣服料子。
“这些给干嘛?”他用布料能玩儿什?
严睿翻个白眼:“你不是要活儿吗?这就是给你活儿。”他上上下下把唐昱扫个遍,“随便缝点钱袋子、香囊、手帕什,捯饬捯饬自己,别身寒酸走出去,丢咱停云峰脸。”
……他规规矩矩地穿内门弟子服,哪里寒酸?严睿自己还不是穿着样。搭几个配件就不寒酸吗?摔!
严睿也不知从何得知他因伤休息,脸嫌弃地让他坐下:“不好好在舍院里养伤,跑过来干什?这里可没有什良药补药给你糟蹋。”
唐昱挠挠脸颊:“师兄怎知道受伤?”
严睿鄙视他:“你不去上值,赵景铄还没回来,林管事不得找人顶上吗?自然大家都知道。”
“嘿嘿,也是啊……”唐昱时忘赵景铄也还养着伤,虽则老祖身边不止他们两个,可最近都由他们近身,两个都伤,可不得找人顶上。
“说吧,找什事?”严睿翻出杯子给他倒杯澄碧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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