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澄用力点头：“哦！”
“你今天
整体表现挺好，”严老师对他笑，“以初学者而言进步很大，情绪也比上次到位。就
就这
僵持
几秒，头说话：“你继续啊……”
鹿澄舔舔嘴唇，又忍不住抬头看
眼站在他们面前曹哥和严老师。
曹哥扶着额连连摇头，严老师笑容尴尬，抬手示意他继续念台词。
无论是属于角色情绪还是属于他自己情绪都被陈最这个喷嚏给彻底打走，鹿澄有些僵硬地把接下来台词股脑儿全念完。
背后不远处束光打下来，俞锐霄所扮演贤者从角落缓缓走出。
鹿澄微微张着嘴，时间有些出神。
他想，陈最是不是也记得接下来台词？
很快，他又意识到，这好像是他第次亲口对着陈最表白。
因为下句台词是：
爱你，你离去不能终止。
那三个字带太多真心，他在家里每次抱着毛绒玩具念出来，脸都会涨得通红。
陈最很乖巧。
他改平日开朗闹腾，静静地动不动。从鹿澄角度，看不清他是否睁着眼。
但他有错觉自己能透过皮肤感受到陈最此刻呼吸。
对陈最而言，这只是排练中个环节，相比之前戏份，或许还要更轻松些。
曹哥在坑里填厚厚垫子，他刚才跳进去时候说踩上去软绵绵，很舒服。
“勇士们，见到你们平安无事真是太好，”他作个请姿势，“这儿太危险，请跟来。”
鹿澄舒口气，依旧被他捧着脑袋陈最轻轻地吸吸鼻子.
“他斗篷上有个什东西飞进鼻子，”陈最苦着脸解释，“忍好久，实在实在忍不下去，眼泪都快下来。”
曹哥也没法说他，只能看向鹿澄：“这种时候，你就当什也没发生嘛。”
“对，”严老师点头，“表演时候出现各种意外状况并不稀奇，定要保持镇定，别让自己出戏。”
鹿澄浅浅地吸口气，鼓起勇气张开嘴。
“……”
他刚吐出第个字，陈最微微抬起头，接着，又伴随着“嚏——”声快速低下去。
空气陷入诡异沉默。
这颗头打个欲说还休喷嚏。
他们俩此刻造型实际上很滑稽。陈最跪在坑里，仰着头。他坐在陈最身后，双腿挂在陈最肩膀上，又在他胸口交叉在块儿。
这本不该是个情意绵绵时刻。
鹿澄低下头，借着帽檐遮挡闭上双眼，继续说道：“但再也感受不到你温暖，你热情和微笑曾经是切。不，现在依旧是。但那些都不在，也不在。”
陈最似乎动下。
那动作极为细微，除此刻捧着他面颊鹿澄外，应该没有人会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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