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澄问道：“跟
聊天有意思吗？”
陈最仿佛为
躲避他视线
般扭头看向不远处
马路，非常轻应声：“嗯。”
鹿澄
当他把头盔递给鹿澄，鹿澄才刚发完消息。
“他跟你说什
事啊？”陈最在他戴头盔时问道。
鹿澄戴好头盔仰起头看他：“谁啊？”
陈最脸担忧：“你确定你没事？要不们再散会儿步，你多醒会儿。”
鹿澄本想说自己已经没事，还没开口，又意识到这好像是个能和陈最多待会儿好机会，于是陷入迟疑。
他低着头边打字边走，旁陈最提醒他：“小心脚下。”
停车库在地下，他喝酒还带着点晕乎，边看手机边走楼梯，怪危险。
眼看手机信号格数骤减，鹿澄停下脚步，说道：“在上面等你吧？”
陈最看他眼，问道：“谁啊？”
“什谁？”鹿澄愣愣。
后觉，终于回过神来，心头涌上阵强烈羞涩。
陈最顺着竹签咬下草莓，把头扭向另侧。
鹿澄收回手，愣愣地盯着自己手中竹签看好会儿，才说道：“你要不要再试试猕猴桃？猕猴桃也很好吃！”
“不用，”陈最咬着草莓，说话声音含含糊糊，“你吃吧。”
鹿澄低下头，在猕猴桃片上咬口。里面猕猴桃凉凉，微微有些酸，外面裹着糖壳子又甜又脆。所有风味糅合在起，变得与他此刻心情如此相似.
陈最笑着摇摇头，把车停在路边，伸手摘下他头盔后又让他侧着身坐在摩托后座上，自己站在旁看着。
“不晕，”鹿澄告诉他，“就是脑子转得有点慢。”
“看出来。”陈最说。
“是不是影响你回家？”鹿澄问。
“不影响，回去也没什事，明天又休息，”陈最说，“站在这儿吹吹风跟你聊会儿天挺好。”
“谁跟你发消息，那急着回？”陈最问。
鹿澄现在脑袋不清楚，没法儿同时做两件事，打着字愣会儿才抬起头：“俞锐霄。”
陈最转转手里竹签子。
鹿澄回过身伸手指指路口：“先上去等你！”.
陈最骑着摩托车出来时候，竹签子已经被他处理掉。
他们走得慢悠悠，等终于到停车库，那串冰糖葫芦早就吃完。路上暂时没看到垃圾桶，鹿澄手里拿着剩下竹签子晃来晃去。
正要往车库里走，他兜里手机振下。
拿出来看，是方才分别没多久俞锐霄给他发来消息。
俞锐霄在消息里问他，能不能也帮自己算算，还说希望他能保密，别告诉其他人。
鹿澄手小，又偏偏买特大号屏手机，单手打字很累，于是把竹签子交给陈最，让他替自己拿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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