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经提出这样邀请,裴听颂觉得自己再不答应,简直就是柳下惠。
“那……如果要弄脏你床,”他躺下去,和方觉夏面对面,揉揉他脸,“你会介意吗?”
方觉夏亲亲他嘴唇,然后孩子气地打个小嗝,理直气壮,逻辑清奇。
“你都把弄脏,、也没有怪你啊。”
“困,想睡觉。”方觉夏揉揉眼睛。
“现在就睡觉啊?”
“要睡!”
“好好好。”裴听颂拗不过他,知道这家伙喝醉脾气,索性打横将他抱起,抱着他进房间,放在他那张永远干干净净铺得丝褶皱都没有床上。
“睡觉,们觉夏要睡觉咯。”边哄着,他就给方觉夏把被子铺好,“去给你把毛巾弄湿擦把脸。”
好凶。”方觉夏突然生气,红着脸表情委屈,“你不喜欢……”
裴听颂立刻捂住他嘴,“错,错。”
喜欢你,特别喜欢你。
裴听颂为他破烂柜门捏把汗。
站在边凌都有点惊到,“原来觉夏喝醉会变成这样啊……”
“你别走。”方觉夏每个字都咬得很重,手抓住他手臂,力气下变很大,“不要走,喜欢你,你陪陪。”
裴听颂愣在床边。
方觉夏脸发红,手也很烫,笑得很傻,也很漂亮,“想要……想要……”
裴听颂弯着身子,伸手抚摸他额头,“要什?”
“你!”他眼睛被床头灯照得很亮,星星样,还乖乖掀开被子,把裴听颂拽上来,“你和起睡觉,好吗?”
路远嘁声,“你喝醉酒还亲人呢,好到哪去。”
提前叫好车姗姗来迟,程羌大着舌头跟裴听颂交代几句就坐进去,裴听颂半抱着方觉夏点头,怀里那个傻乎乎家伙还伸长胳膊跟他们乖乖地说拜拜。没会儿他们车也来,裴听颂费好大功夫才把方觉夏拽上去,路上他都在叽里咕噜,又是想吐,又是要抱。
幸好出租车司机是个中年大叔,根本不认识也没怀疑过他们身份。
照顾个喝醉人实在辛苦,裴听颂费尽千辛万苦终于把他拖回家。宿舍里只剩下他们两个。方觉夏坐在玄关小凳子上,嚷嚷着头晕,裴听颂半蹲着,给他脱帆布鞋放好。每次方觉夏喝醉酒,他们身份就好像对调样,裴听颂成哥哥,方觉夏变成幼稚弟弟。
他偶尔也很享受这种对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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