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唧下,方觉夏个没蹲稳,坐到地板上,侧过脑袋皱眉看他,用那种看傻子眼神看,“你有事吗?”
“就叫下,现在就想听。”裴听颂就想满足自己脑内幻想,拉住方觉夏手臂,“反正又不是没有叫过。”
有毛病。
方觉夏想直接站起来,可被早已看穿他行为裴听颂拉住手,怼在床沿,光天化日之下就搂住他腰,手都伸进针织衫里。方觉夏扭着躲他,压低声音威胁,“会儿凌进来。”
“进来就进来。”裴听颂油盐不进。他这人长相很特别,平时嘻嘻哈哈总是少年气满满,只稍稍强硬些,就有很强压迫性,“叫才能走。”
”裴听颂试探地拉住方觉夏袖子,把他针织衫袖子拉得老长,“行李箱坏,衣服没地儿装,可以和你行李装起吗?”说完他立刻添句,“当然是拿箱子,全程当你小跟班。”
方觉夏抿抿嘴唇,“真坏?”
“真,你要不过去检查下?轮子掉。”
眼睛瞟到他拿过来那堆衣服,里面还有那件给他套上咖色风衣。方觉夏也不知道自己是什毛病,每次想生气时候,脑子里就自动冒出裴听颂各种好,搞得自己根本也不忍心生气。
“就去两天,带不这多衣服。”方觉夏闷声闷气说。
“你做梦。”方觉夏也不甘示弱,还抓着他手想抽出来。裴听颂最会软硬兼施,也知道自家小白花就是吃软不吃硬,于是立刻换个撒娇路子,“叫下嘛,就是现在很想听。”撒娇就算,还干脆面对他坐下来,两条屈起腿和手
听到他这句话,裴听颂就知道自己成功半,语气都忍不住愉悦起来,“是想让你帮挑,你说带哪件就带哪件。”
方觉夏没吭声,但已经开始拣选床上衣服。裴听颂喜不自胜,看着方觉夏认真叠衣服样子,想到以前看过书,里面妻子每次都会为出行丈夫准备行李,每每那样,丈夫总会很欣喜。之前他还觉得奇怪,收个行李而已,保姆替他收拾行李时候,他半点感觉都没有,有时候甚至还想说这点小事就别麻烦人家。
可现在看着方觉夏把他衣服件件折得漂漂亮亮,放进他那个银白色小行李箱里,和他自己衣服亲密地贴在起,这种感觉太奇妙。
幸福感有时候就是来得很莫名。
方觉夏低头整理着衣服,扑面而来都是熟悉海盐香气,很好闻,是裴听颂味道。心里盘算着上衣和裤子搭配,拿到内裤时候还有点不好意思,耳朵又开始发烫,随便折折塞到行李箱侧面。谁知偏偏这时候,裴听颂也跟着蹲下,紧紧挨着他,突然间没头没脑地问道:“你能叫声老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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