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亦云笑出声:“十八年……太扯,超过三年已经算是分化失败,再拖下去就是没救。”
郭未惊讶:“还有这种说法?太久会失败?失败会怎样?”
阮亦云不知为何像是愣下,很快摇摇头,笑道:“也不清楚呀,只是前阵子在医院里偶尔听医生提到罢。”
谈话间,两人已经进小区。
郭未随口问道:“那你有没有问过医生,推荐给你药你能不能吃,管不管用?”
手牵着手同去阮亦云家路上,他试探着问道:“前些天跟你推荐药,你有没有去买呀?”
“嗯,有啊,”阮亦云点头,“学校附近药房就有。”
郭未立刻又问:“吃过吗?”
“嗯。”阮亦云再次点头,还侧过头,对他笑笑,“都不知道有这种偏方,你上哪儿打听来?”
郭未有些得意:“上网查。”
郭未伤势好得很快。
仅是夜过后,他便可以较为自然地走动,又过天,差不多已经行动自如,只有刻意按压伤处才会感到钝痛。
这两天时间里,他享受把过去不曾有过待遇——每天被阮亦云专程送回寝室。
他身体有不适,阮亦云自然不会接受他再特地送自己回家。Beta宿舍恰好靠近离阮亦云住处最近那扇校门,送下算不上绕路,郭未找不到理由拒绝。
他当然也是盼着能多跟阮亦云相处。
“嗯,”阮亦云点头,“问。”
“医生怎说?”
阮亦云飞快地看他眼,又清清嗓子,才
他已经彻底放下心来。阮亦云现在模样,看着确实清爽平静,毫无压迫感。他相信若非被强烈本能所挟持,阮亦云定是非常尊重他想法,不会做出太过冲动、勉强他事。
阮亦云听后若有所思,片刻后说道:“网上信息鱼龙混杂,有些不定可靠。”
“知道,”郭未点头,“有些太离谱,也不会当回事,看过就算。”
阮亦云好奇:“比如?”
“昨天看到有人说什,他远房亲戚隔壁邻居同事二叔因为每天都要喝碗豆浆,再次分化过程持续十八年。所以建议大家如果想要分化顺利千万不能喝豆浆。”
到周六晚上,阮亦云问他要不要跟自己回去,他当即陷入动摇,很快便点头答应。
周末很多本地学生都会回家,学校不查寝。他身体已经没有大碍,完全可以轻松上下楼梯。影响他去阮亦云家外在理由都不成立。
而他内心,也巴不得能有个地方好肆无忌惮和阮亦云黏在块儿甜甜蜜蜜卿卿。
虽然从来没有真正发展到最后步,可毕竟开过点小荤,食髓知味,有些事,不可能不想。
不过担忧还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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