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路瞪着,直到们俩从他身边经过,他猛地下抬起手,拍拍肩膀,说,‘你小心点’。”
陈最表情严肃,说到“小心点”时还刻意压低声音,代入感十足,听得郭未更紧张。
“然、然后呢?”
陈最像是终于忍不住,噗嗤下笑出声:“然后,然后这老哥指着这家伙跟说,这人水性杨花不是个好东西哈哈哈哈哈哈!”
郭未愣。
最根本不理他:“本来应该是个纯粹局外人,可是有些人非要利用,在完全不知情情况下,置安危于不顾,非常残忍地让身陷险境。”
阮亦云像是猜到他要说什,显得有些心虚,声音小很多:“……什险境,你不好好吗?”
“大概是他高升高二时候吧,那年放暑假刚到家,屁股都没坐热,他个电话甩过来要约出去,说是请吃饭,”陈最说着摇起头,“就该知道,这人无事献殷勤肯定图谋不轨。跟他见面,原本好好地走在路上,快到目地时候,他毫无征兆啪下挽住胳膊,当时就意识到肯定不妙。”
郭未隐约猜到什。
阮亦云皱着眉:“什时候挽过你胳膊?怎不记得?”
“那人是们学校毕业生,想蹭他参考书,去套个近乎,共也没说几句话,”阮亦云很无奈地同他解释,“也不知道他怎想,笃定是在暗示他,对他有意思,不承认就是害羞,拒绝是在考验他。他那大个子,也不方便来硬。正好这家伙回来,就顺道给他接个风嘛,举两得。”
他副很怕郭未多想样子,说完后又贴到郭未耳边补充道:“早就说,追人都很奇怪,都不如你。”
郭未思路却和他不在条线上。
“听你们讲这些以前事都好有意思啊,”他发出和上次类似感慨,“真希望能早点认识你们。”
阮亦云依旧黏着他
陈最对着他呵呵两声,继续说道:“那时候吓跳,抬头看,前面站着位大哥,脑瓜子蹭亮,身体整个倒三角,肱二头肌有那大,左青龙右白虎,看眼神像两把刀似。”
“看你是有妄想症,”阮亦云皱眉,“人家只不过是高点壮点,有你说得那夸张吗?还左青龙右白虎……”
“反正比当时高大半个头,站在那儿像堵墙似,”陈最说,“要不是看起来太吓人,你干嘛拉过去给你当掩护?”
阮亦云不理他,凑到郭为耳边,小声说道:“只是利用他。”说完后,才刚坐直,很快又想到什,再次凑过来补充,“也不记得有挽过他胳膊。”
“后来呢,”郭未对故事发展十分关心,“那个大哥什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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