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叶边摩拳擦掌,边气势汹汹地朝这里走过来。
直到最近,景介才知道这家伙意外地嫉妒心很重。
景介轻轻拂掉她手边叹息。
「哎,不懂你问题意思耶?」
对方倒是撇清得很彻底。
她原先计划应该是到外头去迎接枯叶,然后企图让景介和枯叶同时大吃惊样子。姑且不论前者,后者反应倒是正中她下怀。
「……景介。瞧你脸羞答答模样,到底跟夭做什好事?」
反正都这夸张,也不差多那个白衣幼童吧——如此心想景介也很佩服真亏她们两个有办法没被路人报警处理、路畅行无阻地抵达医院。是因为傍晚以后天色较暗,所以看起来比较没那显眼吗?
棺奈连同背上『黑暗墓穴』微微弯腰行礼。
「晚安,夭大人、景介大人。」
枯叶用狐疑视线直盯着这里。
夭还在摸着景介头。
当景介放弃挣扎任她摸头时,病房门赫然被打开来。
「夭。你在吗?」
景介吓得回过头看。
自命不凡口气,相形之下显得毫不协调稚嫩嗓音。那个耳熟声音主人就是——
「……枯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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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发时间,那样也太枯燥而且气氛也太尴尬。
「你身体撑得住吗?」
「哎呀,你在替担心吗?谢谢你关心。」
乖孩子乖孩子,夭边说边把手伸出来摸景介头。
特别是枯叶选在这个时机入室,虽说纯属偶然,不过却发挥比她预期中更高效果。
枯叶带着抽搐般半笑瞪视景介。
景介反射性地回想起礼拜目凄惨下场。
「哪有羞答答,哪有。」
「不,你就是有。奴家看得出来。」
「啊,不……这是……」
当景介在这个状态下和枯叶用尴尬视线对望时,背后响起咯咯笑声。
景介突然想起来。
先前她提到『差不多是时间』原来指是这回事。
「你早知道枯叶会来吗?」
「景介……你为何会出现在此处?」
枯叶露出吃记冷箭般表情站在门前。
她身后则是背具白木棺材棺奈。
「……说真,在医院背着那玩意也未免太过应景,看真让人很毛耶。」
「咱们也是无可奈何。敌人随时有可能展开攻击。奴家可也是使尽千方百计才成功留下型羽只身前来。她若起行动,反倒引人注目。」
「……呃,能不能请你不要再这样摸头呢?们也只相差两岁耶。」
对这样行为感到十分害臊景介,只得委婉地表示困扰。
「呵呵,探究女性年龄是不可取行为喔。」
结果却被夭用似是而非道理模糊焦点。
——没用。果然还是拿她没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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