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同样内容记得以前也曾听枯叶和木阴野说过。不过如今在景介耳中响起话语,含带着比当时更为沉重感情。
「丧服这项仪式,最初也是因为铃鹿女性无法受孕才衍生出来。」
天生身体无法生儿育女。
所以必须跟人类交换,藉以得到人类躯体。
「更不巧是,现在铃鹿族只生得出女婴,这你应该也知道吧?」
「她……是有说会找机会介绍们见面啦。」
「呵呵,大概是在担心身体状况吧。真是体贴女孩。不过,身体从没有好转过就是。」
宛如在自言自语般夭,脸上浮现出抹貌似厌世神韵。
「请问这话这说……呢?」
「生病。而且是不治之症。」
停止咳嗽夭扬起脸来,擦拭着嘴角。脸上虽挂着笑容,但感觉似乎非常痛苦。
「不好意思,能麻烦你帮拿放在那边水吗?」
「啊,好!」
景介将棚架上细嘴壶递给夭。
喝下里面水后,夭这才像平复下来样吁口气。
住嘴巴。
接着又连续咳几声。
这次不再只是轻咳,听起来有些严重。
「你、你还好吧……」
景介手足无措,不知自己该如何是好,视线游移不定。
「知道。」
「所以单靠丧服也没有用……现在们必须借助人类男性力量,利用掺杂外族血统方式才有办法传宗接代。族血统实在过浓。」
景介忆起在生物课上学到有关遗传原理。
因为当初没有很认真地听讲,而且就凭高中生初步知识也不太清楚专业理论,不过——好比说男性Y染色体产生某种缺陷,下代孩子照理说Y染色体也会有异常。万那样异常在群体数目小、且不断重复近亲婚姻行为族之中持续发生话,也可能导致只生得出女婴现象。
「人类和铃鹿族相比,比较弱势是人类基因吗?」
她笑容显得虚无缥缈。
景介倒抽口气。
因为他领悟到——夭所具有妖艳气质或许并非与生俱来,而是在成长过程中自然而然培育出来也说不定。
躺到床上只坐起上半身夭,神色落寞地开始侃侃而谈。
「铃鹿族现在面临种族存续危机。」
「那个……」
景介想不到自己该主动表示些什。
毕竟她会在这里住院,想必定是染患什疾病。不过旦亲眼目睹到她咳血事实,不免还是会感到惊讶。
「枯叶也没把这件事告诉你吗?」
见景介副心慌意乱模样,夭轻叹口气。
那个东西——卡在摀住夭嘴边卫生纸上。
附着在上头,是红色液体。
「夭……学姊?」
亦即鲜血。
「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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