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
医院自动门打开来。
巳代朝玄关走去。
同时悄悄地瞥重新把背靠回柱子上供子眼。
确认电动门关上并且巳代消失在医院里头之后,供子冷冷地笑。
「你说很对,巳代。确实是老古板,想法被禁锢住。可是呢……」
供子之所以不肯褪下这身制服——之所以不再往下个阶段迈进——大概是为追思已死木春吧?也或许是同时利用这个方式管控背叛木春罪恶感——至少巳代是这认为。
「你会后悔加入叛乱吗?」
供子瞅巳代眼。
「真是无聊问题。」
巳代耸耸肩,笑置之。
「你那种老古板思想,和枯叶根本是个样。」
「这点不否认。虽然听很不爽……如果说这句话人不是你,早就翻脸。」
「哇,那不就得感谢你宽宏大量?」
两个人同面露戏谑苦笑。
苦笑会儿之后,巳代以有些关心口吻询问供子:
柱子挪开背部,眼睛半阖。
#插图
「……是『此花』。」
「啊?那是啥意……」
「铃鹿暗役存在只为首领。」
对方自然不可能听见如此细微喃喃自语。
所以听起来宛如是在自嘲。
「你不也样被禁锢住吗——被另种不同东西。」
太阳逐渐西垂。
医院四周显得格外寂静,还起阵凉意。
「那天晚上血流成河、死无数人。无论是掀起叛乱那方、还是被攻击那方,都难逃劫。不过,老早做好心理准备。所以现在活下来……这就是答案。」
实际上,参加火攻人有半数以上在当晚战死。结果而言跟本家侧是两败俱伤。如今,计算幸存分家数目比计算绝后分家还容易,铃鹿族这种物种——今后或许只有灭亡途吧。
「繁荣派这名字根本是笑掉人家大牙。神乐取这什可笑名字,两派人马互相残杀得不见天日,怎可能繁荣得起来?她当真以为这样有办法复兴铃鹿族吗?」
巳代这番半自言自语话并未引起供子共鸣。
于是巳代轻轻叹口气,结束对话掉头就走。
「不过……你到现在还穿着制服,是在尽对木春情分吗?」
供子没有回答。
「结果那家伙真直没办法长大,就这葛屁呢。」
木春。
原本是铃鹿下任首领,身染停止成长疾病,同时也是巳代和供子童年玩伴。
「所以你认同那个秋津依纱子?」
「别说笑。」
供子声音略显乾硬。
「不过可以确定是,认不认同并不重要。生为『此花』。所以有义务完成『此花』责任。就这简单。」
巳代向供子长叹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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