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整个僵化。心脏怦怦狂跳,这辈子没听它跳得这激烈过。
可是,眼睛就是不听使唤地受到吸引。
头反射着街灯光润黑发。
从长长垂落发丛间依稀露出,看似柔软、形状小巧乳房。
随着视线往下愈是平
见枯叶把手放到樱花图纹长襦袢领口时,哑然无语景介意识到即将发生事,不禁大叫出声:
「等……喂,枯……!」
枯叶二话不说以锐利视线射向景介。
「闭嘴」──她眼神彷佛如是说。
不理会无言以对景介,枯叶兀自继续脱衣。
「……咦?」
嘶──
枯叶没有开囗说话,取而代之发出脱衣声响。
「咦……?」
枯叶解开腰带系绳,双手绕到背后拉开缠结。
害怕自己会被拒绝,不想受到轻蔑。
最重要是,受不这双被弄脏手──
沉默维持短暂时间。
十秒吗?三十秒吗?分钟吗?还是更长呢?
片刻,原本坐在棉被上枯叶似乎缓缓站起来。
真可以跟你们起走下去吗?」
景介长吁口气。
没错。
盘结在心中罪恶感,说穿就是这回事。
秋津依纱子存在──如今已跟那个肮脏、有如泥泞般龌龊欲望成同义词,禁锢住内心,对曾屈服在名为秋津依纱子诱惑百般折磨。
衣襟敞开,白皙胸口曝光。即使如此枯叶还是不肯罢手。
只见她毫不迟疑地脱掉长襦袢,全身丝不挂,大大方方地露出自己裸体。
枯叶这才终于开囗:
「……看,景介。」
即便人家主动要自己盯着瞧,景介也不确定是否真该看。
手放在缠绕在腰带子上。
只见腰带如流往地面水柱般滑落到棉被上头。
然后是*袷。(译注﹕和服薄外衣。)
沙声,虽然声响变得稍大些,不过那声响依旧跟蝴蝶停在花瓣上样轻柔。
*伊达卷和藩腰绳也样。(译注﹕两者都是种固定、整修外衣用腰部系带。)
景介抬起头。究竟她会厉声责备,还是好言安慰?不管结果为何,景介都感到害怕。另方面,却又希望枯叶能开囗跟自己说些什,无论什都好。
然而,枯叶却没有出声。
她默默不语地走到房间角落,没来由地关掉电灯。
片漆黑。不过还有窗外街灯可以当光源,所以不至于暗到伸手不见五指,但景介不懂她采取这行动意义。
关灯后,枯叶再次步回房间中央。
像这种人,真可以当枯叶、灰原男人吗?
配跟这两个坚强美丽,而且又冰清玉洁女性在起吗?
语毕景介垂低头。
身体止不住地颤抖。
心在畏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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