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谦这人稍微有点怒路症,到这种时候就会变得烦躁。他双手手指在方向盘两边不停敲打,又时不时“啧”上声,把贝唯西也带得烦闷起来。
“也就个月,再忍忍吧。”他开口。
意料之外,凌谦并没有任何反驳
“同志,”贝唯西推开他,双手撑在柜台上,脸严肃地看着工作人员,“们感情真彻底破裂,这日子是天也过不下去。你看他那凶,晚上回去天天打,晚个月说不定他就把给打死,到时候切可就来不及。请问有没有什加急通道可以快点办理?你看现在办身份证都能加急对吧。”
“神经病啊,”凌谦张牙舞爪,“谁打你?你说谁打你?你不要逼真打你!”
贝唯西压低声音:“你看,非常狂躁。”
工作人员皱着眉头,视线在他俩之间来回移动几次,脸警惕地开口:“……你们可以去法院诉讼离婚。”
贝唯西扶住额头。
见两人傻愣着反应不过来,工作人员副见怪不怪模样,开始为他们介绍起这项新政策。
内容也不外乎是为防止现在许多夫妻激情之下言不合闹离婚,冲动过后又反悔之类,还说什离婚是件大事,值得慎重考虑,真心意已决,也不会只差这个月。
凌谦在来路上看着挺平静,倒也不像是多迫切要立马离婚样子。可现在听那工作人员叨叨阵,不只为何好像挺生气。
“那结婚也是件值得慎重考虑大事啊,”他大声问工作人员,“为什当初不让们好好考虑?要是当初考虑,今天们直接过来反悔就行,根本不用离婚!”
贝唯西在旁默默点头。
回程路上,两人都很沉默。
凌谦握着方向盘,表情凝重,也不知是在想些什。
贝唯西也不开口,默默在心里琢磨起接下来计划应该做出哪些调整。
这世上莫名其妙意料之外未免也太多些,毫无逻辑可言。每次他自以为思虑周到,最后总能跳出点匪夷所思纰漏。
车开到中途,路况变得有些堵。
要是有个结婚冷静期多好啊,新婚夫妇冷静年,朝夕相处过后依旧不后悔才正式结为夫妻,离婚率保证大幅下降,他俩也不用平白无故背个已婚历史。
“现在有很多你们这样小青年,刚结婚没多久就来离婚,都是因为冲动,”旁个大妈指指点点,“把婚姻大事当儿戏,不好,不好。”
“所以只要有个结婚冷静期,不就全都解决吗?”凌谦气势汹汹反驳。
“现在规定就是这样,你跟吼也没办法,”工作人员双手摊,“本来能次完成工作也不想做两次啊。”
“看看,这不就是在浪费社会资源吗!”凌谦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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