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谦原本想说没有，嘴都张开
，半途硬生生改：“他……
也不知道有没有。”
从某个角度来说，也算是实话。
从法律角度来看，虽然已经办理离婚手续，可还处于冷静期，贝唯西现在依旧是已婚人士。
可从感情角度来说，贝唯西现在并没有两情相悦
对象。
所以，凌谦确实不知道他到底算不算有对象。
凌谦心中有猜想缓缓冒头：“你，难道……对他……”
“不是！”汤小婉情急之下声音有些大，见周围同学纷纷侧目，赶紧低下头压低声音，“是倩倩，她想知道。”
她说完，见凌谦微微蹙起眉头，伸手轻轻地扯扯凌谦袖子，用商量语气说道：“拜托，你可千万别说出去啊。”
凌谦有些僵硬地点点头。
汤小婉继续说道：“她觉得你那个同学人看起来……挺不错。想交个朋友，可是又脸皮薄，那天没好意思问人家要联系方式，之后也鼓不起勇气来问你要。说来开口，她也不肯。这段时间她闲着没事就跑去附属学院那儿晃悠，你说哪有那
巧能遇上啊？”
来帮她点名，”汤小婉说着，像是突然想到什，把声音压得更低些，向他方向倾过身子，做贼似说道，“对，跟你打听
件事儿。”
“什？”凌谦偷偷往另侧躲。
汤小婉清清嗓子，模样有些不好意思：“上次跟们起吃饭那个男生，以前是跟你个班，对吧？”
“呃……”凌谦眼神飘到另边，咽口唾沫，小声问道，“他怎啦？”
“他叫什名字啊？”汤小婉问。
“那，能不能帮忙打听下？”汤小婉问，“你们关系挺好吧？”
“……哦。”凌谦小声应下。
“倩倩真很可爱，”汤小婉说，“你可别误
凌谦心想，这巧不巧都遇不上啊。
汤小婉小心翼翼打量下他脸色，开始推销起自己朋友来：“倩倩人很好，好相处，性格特别温柔，长得也不差吧！追她男孩子大堆，很受欢迎。”
凌谦有小幅度点点头：“这、这样啊。”
臧倩是那种典型温婉女孩儿，说话轻声细语，身上自带股书卷气，长得也清秀，确实容易让人产生好感。
汤小婉见他脸呆愣，急，又伸手拉他衣袖：“你那个同学，有对象吗？”
凌谦后知后觉，那天贝唯西全程都没有自介绍过。人家问怎称呼，也被他打哈哈带过去，摆明是不想露马脚。
这下可怎办才好呢？
凌谦本就不擅长撒谎，随机应变能力完全负分。
不知该如何搪塞，他慌张片刻，决定强行回避：“为什要知道他名字？”
汤小婉露出纠结神色，好像是在犹豫，不知到底该不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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