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是……”贝唯西挺尴尬,“原则上来说呢,是赚,赚得也不算少……”
凌谦疑惑:“那你支支吾吾什呢?到底赚多少?”
“具体赚多少,要看怎个计算,”贝唯西冲他笑,“原则上呢……”
“别原则,直接点,”凌谦举起戴着夹板手指他,“打赌肯
凌谦迟疑会儿,笑:“也行啊,你给洗个千次,就能把当初坑那万块钱还上。”
天次,那就是三年。贝唯西心想,这可真是个不错提议。
他是不是该再多欠凌谦点钱才好。
只是凌谦手坏不那久。
“对!”凌谦突然想起什,拍下大腿,“后来给你那万呢,怎样,都没听你提过!是不是又赔完!”
“你不会真想把头发剃吧?”贝唯西问。
“也可以剃短点,弄个板寸什,”凌谦声音很小,没什底气,“洗起来方便,也不用吹,不担心乱。总不能平白让你每天帮,不太好吧……”
贝唯西心想,你平白帮难道还少吗?
凌谦无非是有别顾虑。
贝唯西很快想到个能让自己行为显得不那别有用心借口。
邋遢。
最近,两人都有所改变,相对折中下。
贝唯西上个星期刚跟着凌谦去享受下三百八十块钱洗剪吹。听说是那家店里最便宜档,凌谦满心都是委屈,贝唯西却已经觉得相当不错,理完头发整个人都变得精神,当晚洗澡前破例多照半分钟镜子。
有条件情况下,每个人都会或多或少有些臭美。
能让凌谦这样对外形颇有要求人气得宣布不要头发,可见方才确实遭受严重挫折。
他话语,bao露对贝唯西毫无信心,已经做好打水漂准备。
这种时刻,若是能反将军狠狠打脸,那就是标准爽文套路。
可惜,现实残酷。
贝唯西眼神漂移:“呃……”
凌谦立刻眯起眼睛:“你是不是得洗两千次?”
“谁说是要平白帮你?”他问。
“欸?”凌谦不解。
“很便宜,”他调整下姿势,正面对着凌谦,露出和善笑容,“次只收你十块钱。”
凌谦震惊:“你居然还收钱?”
“……劳动力不值钱吗?”贝唯西也做出副惊讶样子。
若他真在冲动之下付诸于行动,贝唯西很确定自己也会遭受打击。
他点也不想看这个精致又漂亮男孩光头模样。
比起理发,明明还有更简单解决方式。
“刚才不就说,”他对着凌谦摊摊手,“你这样不方便,帮你不就好。”
凌谦抿紧嘴唇,声不吭看着他,模样显得有些紧张,又很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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