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守估计叫二十多次吧。”
“你肯定又骗!”凌谦怒指。
“怎就‘又’呢,到底什时候骗过你?”贝唯西脸无辜。
凌谦张开嘴,想半天,居然个例子都举不出来。
若是不算初识那段经历,这个人好像真从来没有对他进行过真正意义上欺骗。
贝唯西问他:“昨晚?昨晚你又发酒疯,乱折腾,不肯睡觉,只能鞍前马后伺候着呀。”
“……没对你做什?”
“做,做很多呢。”贝唯西说。
凌谦再度不安:“说具体点!”
“你抱着啃个不停,不规不拒,”贝唯西说,“上下其手。”
凌谦终于反应过来,脸阵红,往后退半步:“你耍!”
“有吗?”贝唯西歪头,“怎就耍你?”
“你骗,”凌谦有点生气,“害还直以为……以为……”
“哪有骗你啊,”贝唯西摊手,“有说过你做什别吗?”
“你,你明明……”凌谦想伸手指他,抬到半,僵住。
摇头,“还有吗?”
凌谦犹豫下,低下头,小声说道:“大白天,不太好示范。”
贝唯西又笑起来:“确实是不太好示范,毕竟是在床上。”
说完,他抬起手来,捏捏凌谦面颊,笑道:“你真傻乎乎。”
凌谦往后躲躲:“怎就傻呀?”
意识到这点后,凌谦并未感到释然,反而更憋屈。
“那们昨天晚上,也没有……那个什吧?”他问贝唯西。
“哪个?”贝唯西问。
他不清楚才怪。
“……上下其手不是这用,你这属于成语乱用,”凌谦说,“真担心你语文成绩!”
“意思到就行,”贝唯西轻轻咳嗽声,“你昨晚占好多便宜呢。”
凌谦理不直气不壮地反驳:“不能占吗?”
“倒也不是不能,”贝唯西说,“亲摸也就罢,你还追着非要管叫老公。”
凌谦瞪大眼睛,脸也红。
贝唯西好像真没有明确说过什。
“你明知道误会,还不解释!”凌谦说。
“怎会呢?你看,现在发现你误会,不是立刻就告诉你真相吗?”贝唯西说。
凌谦竟无法反驳。
片刻后,他想起更重要事情:“那昨晚呢?”
“你上次对着骂骂咧咧大喊大叫,又把衣服脱个精光,之后像个跳蚤似踢整晚被子。”贝唯西说。
凌谦眨巴两下眼睛:“啊?”
“忙着给你盖被子,几乎没合眼,最后实在没法子,只能强行把你压住。”
“……”
“真是太厉害,这辈子共两次看到有人能把被子转成这样,”贝唯西摇着头啧啧有声,“第二次在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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