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不会还是在跟他发消息吧？”卓栋良难以置信，“你之前不是还很讨厌他吗！”
“……那
也不方便跟他闹翻啊，”乔霖现在声音小
，“你也说，还要
起录节目，抬头不见低头见
。就当多交个朋友，也没什
不好吧。”
卓栋良张着嘴，又回头看他几眼，之后路上，都没有再出声。
直到两人在登机口道别，他抬手拍着乔霖肩膀，语重心长：“想清楚自己在做什。”
乔霖舔舔嘴唇。
两边都令人棘手不知该做何回应，乔霖头快要炸。
卓栋良表情在乔霖沉默中逐渐僵硬。
“不会吧，真假啊？你什情况啊？”卓栋良侧过头，“还真是池向臻啊？”
“看干什？你看路啊！”乔霖努力用音量盖过他。
他手里手机又振。
他正说着，手机振下。
是池向臻。
——出发吗？时间能赶上吧？
乔霖低着头快速回复。
——嗯。
长点心啊？”
乔霖脸涨得通红：“真没有！”
“清清白白，连麦睡觉？”卓栋良副看弱智表情，“你在讲什童话故事？”
“又没有睡在个被窝里，怎就不能清清白白！”乔霖自知理亏，为虚张声势，反而说得大声。
“就算不是在搞对象，也是在搞对象路上，道路终点就是搞对象。”卓栋良说。
“虽然是真想不通。”卓栋良又说。
乔霖心想，也是，比你还混乱多。
他没好意思说出口。
飞机上三个半小时，乔霖有三个小时都在睡觉。最后，是被提醒他准备降落空乘叫醒。
补
——这个人有你家钥匙？
乔霖在输入框里狠狠地打字。
关你屁事！！！
然后，又默默全部删除。
——是好哥们儿兼助理啦，你上次见过。他来接。
“男？你……”卓栋良表情变得更为妙，“总不能是池向臻吧？”
他这句话说到末尾，语调中带上几分嘲讽笑意，明显是自己也没有相信。
乔霖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心，不吱声。
手机又振下。
——刚才那个对你大呼小叫男人到底是谁啊？
“你这个人怎满脑子都是搞对象啊！”乔霖倒打耙。
“你自己说，假设，你有个女朋友。她晚上和你以外男人连麦睡觉，你会不会生气，会不会觉得自己头上片绿？”卓栋良说，“想不通，你跟有什好犟？有必要瞒着吗？”
“因为……确实就……没有啊，”乔霖眼神游移，“要是有个女朋友，她晚上跟她闺蜜连麦睡觉，肯定不会生气。”
“等等，”卓栋良看他眼，“你什意思？”
“……那是个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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