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有些，明明比他更年幼。
乔霖有时会觉得这很好笑，但更多
时候，心里是别别扭扭，也说不上究竟是喜欢或者讨厌。
他并不是
个很缺爱小孩，他外婆在他成长过程中付出
太多太多。
可总有些缺失，是很难弥补。
“咦，”池向臻又开口，“她怎
管你叫你女儿啊？”
乔霖没吭声。
“别回忆，”池向臻退出视频，突然扬下眉毛：“咦？”
“怎？”乔霖问。
池向臻笑。
因为他看到刚才那个视频名字。
这是个对着电视机翻拍短视频，第个画面就是乔霖面孔。
他面色苍白，皱着眉，垂着视线，还轻咬着下唇。镜头逐渐拉远，他身边几个工作人员来来去去，十分忙碌。而他独自站在角落里，因为宽大外套显得格外单薄。
“这是……”池向臻侧过头看乔霖眼，没有继续说下去。
画面上，池向臻从另侧出现，快步走到乔霖跟前，低下头靠近他，轻声说些什。
乔霖呆呆地站着，没有反应。
首对身边人埋怨毫无所觉，心情颇为愉快模样，点开小段视频。
“这个短，试试缓存下能不能放。”
片刻后，他倾过身，把手机挪到两人之间，招呼乔霖起来看。
视频真特别短，还不到分钟。
节目今刚放出来，已经有人进行二次创作。那人截取乔霖走上木质栈道，池向臻在栈道尽头向他笑着挥手，接着乔霖快步向他走去那小段画面，配上来自乔霖曾出演过那部偶像剧片尾曲作为背景音乐。
乔霖瞬间瞪大眼睛。
池向臻看着手机屏幕，
“看得妈妈心都碎。”他对着念遍。
乔霖无语，移开视线。
“不知道阿姨看到会是什感觉。”池向臻说。
乔霖瞥他眼，张张嘴，又闭上。
“妈妈”这个词，在过去将近二十年人生中，对他而言都是十分陌生。但最近，却有许多与他素不相识年轻女孩开始这样自称起来。
池向臻见状伸出手来，揽着他肩膀，在他背后轻轻拍两下。
之后，有穿着制服人出现在画面角落，冲着他俩抬手示意。
视频到此为止。
这无疑是那个变态被抓当天画面。
“这个时候原来他们有在拍啊？”池向臻说。
两人动作被放慢，面部特写反复出现，画面加上十分浮夸滤镜。
除小别胜新婚甜蜜氛围外，隐约有些搞笑味道。
“已经播到
们第二次录制呀？”池向臻重点完全不对。
播放完毕，界面上自动跳出个推荐视频，预览图片又是乔霖脸。
池向臻毫不犹豫地点击。缓冲片刻后，视频开始播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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