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那个人是怎顺利冒充臻哥呀?”他十分强硬地转移话题。
“警察说,他是在
“他真没有恨你,你不用那紧张。”乔霖说。
“知道,”乐溪南很苦恼样子,“所以更加不知道要怎面对他。”
“……”
“太羞耻,无地自容,”乐溪南说着,眼眶都红,“你知道,其实警察问与那些聊天记录有关问题,完全没有想象中那痛苦。可是看到他,就受不……不是受不他,是受不自己。”
乔霖也不知道该怎劝说。
“不知道,说不上来,”乐溪南说着,露出带着无措尴尬笑容,“根本不认识他。搞半天,就是这个压根没记住过人。他对而言简直是凭空出现。”
也难怪之前会弄错对象,她要怎去指认个在她脑中根本不存在人呢。
“所以,也恨不起来?”乔霖问。
“当时恨池向臻,是因为喜欢他,”乐溪南说,“这个人……让觉得非常恶心。希望他再也别出现在面前,最好赶紧人道毁灭掉拉倒。”
见乔霖沉默,她赶紧补充:“现在不喜欢池向臻!”
锁定嫌疑人,乐溪南却意外平静。
乔霖再次见到她,是在公安局。
人终于抓住,才问几句,立刻全交代。
虽不是当事人,可作为全程参与者,乔霖还是跟去围观下。
他原本以为乐溪南情绪低落是因为愤怒,可见到那人时,她模样也看不出太多怨恨。
他能理解乐溪南内疚,他何尝不曾对此有过怨怼。
当他只是隔着网络,对乐溪南解甚少时,他可以毫无顾忌地表达好恶,在心中对她进行自觉合情合理批判。
可现在不样。她从个名字段经历段行为中跳脱出来,成为个站在他面前活生生人。
人与人之间,是有共情,能体会到单纯对与错之外,许多不同情绪。
乐溪南被内疚感所折磨,乔霖心里也不好受。
乔霖又尴尬又好笑:“又没说什,你紧张什啊。”
“现在看到他有点怕,”乐溪南说,“都躲着走。”
乔霖惊讶:“啊?为什?”
他们俩都要配合调查,很容易打上照面。池向臻从未提起过,乔霖还以为是恰好错开。
看来,是乐溪南在单方面偷偷避让。
那个戴着眼镜看起来文质彬彬男人在见到乐溪南后立刻眼神闪躲,表现得畏畏缩缩。相较之下,乐溪南却要冷静许多。
池向臻曾说过,三年前在法庭上,她看向自己时眼神中充满恨意。
可她如今看着真正罪魁祸首,却是副茫然模样。
乔霖陪她回住处时,还是忍不住问。
“你怎好像点也不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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