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霖替池向臻感到羞愧。
“你后来有去那个超话看过吗？”他小声问池向臻，“就是……
外婆让你关注
那个。”
池向臻有点困，眯着眼睛，摇
摇头：“怎
？”
乔霖也摇头：“
“……”
乔霖决定装死，不再深究这段莫名其妙对话究竟是在表达什意思。
商务舱有提供免费wifi。
飞行时间很长，暂时还不困，乔霖无所事事，
手牵着池向臻，另只手玩平板电脑。
难得有这样悠闲无所事事时间，他随手翻翻当初强迫自己断网时错过信息。
乔霖很快憋出个折中方案。
找条毯子盖着，在毯子底下越过扶手去牵池向臻手。当他食指勾到池向臻小指尖，池向臻立刻向他看过来，接着心领神会，回握住他。
不仅如此，他身子也倾过来，贴在乔霖耳畔，小声说道：“很想你。”
明明是每天都会通话。
“想就多看看照片。”乔霖笑着逗他。
种奇怪诱惑力，让他很想伸手触摸下。
“怎啦？”池向臻注意到他视线，转过头来。
乔霖先是直起身子，小心地打量下周围。确认过安全后，立刻抬起手来，用手指戳过去。
池向臻很紧张，还缩缩脖子，被摸下巴时僵着动不动。
乔霖指尖戳两下，又整个来回摸摸。刺刺，像小板刷，扎手。
池向臻没有小号，可他有，最近刚注册，关注大堆有没。
很快，就发现尴尬东西。
他之前光知道池向臻傻乎乎关注超话后，超话内满是带着喜悦惊慌失措。如今才知道，在那之后短短天内，超话里粉丝自发删除几千个帖子。
史称“臻爱降霖9月自净化大行动”。
那之后，直到现在，整个超话氛围都变得团结紧张严肃活泼，十分积极向上，仿佛是已经发现班主任在后窗偷看中学生教室。
池向臻摇头：“没有你那种照片。”
乔霖愣，心想，哪种？是想那种吗？
池向臻到底是在什时候想他，才会需要那种照片啊。
他这话是什意思，难道要交换？就现在吗？不合适吧？
却听池向臻又继续说道：“不过记性很好，只靠回忆也可以。”
“好硬啊！”他小声感叹。
池向臻也不知道是在得意什，露出个有点点愚蠢笑容：“男人当然要硬。”
乔霖回味会儿，怀疑他在说黄色笑话，苦于没有证据。
想开口吐槽，又怕池向臻根本没那个意思，反而显得自己很下流。
不过嘛，热恋期，日不见如隔三秋，他们现在绝对算是久别重逢。还没好好亲昵下，很难完全克制住脑子里那些乱蹦跶坏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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