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给小述:
当你看到这封短信时候,妈妈已经跟爸爸团聚在起。
对不起,你有个天底下最可恶妈妈。她太不堪击,竟无法忍受失去爱人日子,甚至无力陪伴自己孩子长大。就自私地离你而去
“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东西。”
他拿起笔帽对着光看眼,里面好像塞张纸条。
易连禾也看到,目光变得意味深长:“是你上学时候给女孩子写情书吗?”
“可拉倒吧。上学时候都是收情书那个好吗。”
谌述也觉得奇怪,又没什印象。突然就好奇心发作,找根别针,勾勾捣捣地把纸条弄出来。
易连禾摇头:“没注意过。”
想象里那种“喜欢人曾经跟坐在同间教室读书说不定还是同个座位”浪漫情节被现实毫不留情地戳破。
谌述撇撇嘴,“你这个不敬业小学生。”
易连禾大方承认:“嗯。小学就读三年。”
“”还是个喜欢用智商碾压别人小学生。
棒。
“年,会不会过期啊。”谌述看看盒底,没找到保质日期,“要不点根丢出去先看看情况。”
正要出去时,易连禾看到桌上东西,问,“这个还要放回去吗?”
谌述顺着他目光看去,是上次从柜顶上拿下来盒子。
当时洒在地上,他没来得及收拾,胡乱地把里面东西捡起来堆在桌上,连盖子都忘盖。此时已经落层薄薄灰尘。
纸条被折几折,展开来看,是张薄薄信笺。开头是“给小述。”
字体端秀小巧,即使相隔多年,谌述也能眼看出是自家妈妈笔迹。
“是妈留给?”
易连禾看到他怔忪模样,犹豫下,问,“要不要下去等你?”
“不用。”谌述吸吸鼻子,往他旁边挪挪,“起看。”
谌述哼声,又捡起别,“这支钢笔上留下优秀小学生DNA。”
他拿着划伤过易连禾钢笔看两眼,认出也是自己小学时用东西,“这多年过去应该也不能用吧,怎还直留着。”
“笔帽在哪儿?它直这裸着看着有点心酸。”
易连禾在周围找找,拿起笔帽递给他。
谌述往里插好几次也没合上。
易连禾从里面拿起张照片翻过来看,眼睛亮,“是小时候你。”
谌述被他说勾起兴趣。两人索性盘腿坐在地板上,开始追忆这堆遗落在角落里时光碎片。
“这是小学校牌,没想到还留着。”
“也是小学。”易连禾看着眼熟,“不过你毕业以后已经改样式。姐倒是跟这个样。”
“你们班教室在哪儿?”谌述兴冲冲地问,“班主任是谁还记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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