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意:“???”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问句谢什,易连禾已经抱着吉他往场外跑去。
跑半又折返回来,问工作人员,“这把吉他能给吗?想照原价买下来。”
被他问到人正好是友情提供道具主办方,更正正好是他歌迷。
“不用,”歌迷朋友连连摆手,“送给
如果不是曾经切身体会过黑暗,怎会有这样披撒阳光般抚慰人心力量?
现场气氛过于煽情,主持人任劳任怨地出来控场。
“那作为今天采访彩蛋,节目组准备个考验。”
他拿起旁吉他,递给易连禾,“请两位现场创作小段歌曲,送给守候在直播前粉丝朋友们。”
“哇,要这玩吗。”
“在看来,所有疾病都是样。只分轻重缓急,而没有高低贵贱。”他说。
“此前直没有回应,之后也不会对这段经历太过赘述。是不希望让大家去关注这些音乐以外东西。”
现场静默会儿,先前提问犀利记者低声说,“想那是段不太轻松经历。”
“确是。”易连禾笑笑,“但那已经是以前。”
“那请问,这样经历给你带来什样感悟?或者说,在经历这些以后,你有什想对观众说吗?”
应意眉头微皱,担忧地看着他。
记者不依不饶地追问,“那昨日华乐放出与你签约消息,也是真?”
“是。”
易连禾镇定地换坐姿。握紧藏起掌心里汗津津,面上却丝毫不显,淡然应答道。
“但并不认为这两者之间有因果关系。”
应意笑道,“们要不要商量下?好像只擅长中国风。”
“都可以。”
易连禾调调音准,随手按下和弦。应意配合他哼唱。即兴旋律并不十分出彩,但总算是完成任务。
采访结束时,易连禾依旧没有放下吉他,低头不知道在想什。
应意刚要提醒他已经结束,却见易连禾忽地抬起头,双眼亮晶晶看着他说声谢谢。
易连禾想想,对着镜头,郑重道。
“或许身处其中时很难听得进去。但觉得,任何人都不该放弃生希望。”
不仅仅是。
“任何人,都有追逐梦想权利。”
这样掷地有声话语,从个刚满二十岁大男孩里说出,传递到千千万万此刻正守在直播前人耳中,心里。让人难忍落泪。
“曾经是焦虑症患者,跟将会从事音乐事业并不冲突。”
“曾经?”
主持人抓住机会,顺水推舟地问道,“这说,现在是已经痊愈吗?”
“是。”易连禾说。“如果需要证明材料,可以公布出来。”
“但本人,并不认为这些事情是有必要特意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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