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说不上什
滋味儿，眼神飘忽游移，看
眼桌上
盒子，这回终于看清上面英文字母组合起来究竟是什单词。
台上唱腔绵长柔媚，带着丝哀怨和迷离，让许其琛下子陷入回忆之中。
高下学期三月，女生口中津津乐道白色情人节。
向沉默寡言他，像往常样捏着盒牛奶走进教室。
许其琛还记得，那天带早自习是英语老师，他面拿着自己书，在班上走廊绕着圈子，面提醒着还没拿出课本早读同学。
这话问得没来由，许其琛也懵下，他对《牡丹亭》研究还真是不深，说不上喜欢哪句，只好把话又抛回去，“少爷喜欢哪句？”
宋沅言倒是没呛他，只淡淡道，“你猜？”
你来
往，句话绕十八个弯。
许其琛想想，该不会是那句在现代已经烂大街话吧。
尝试着回答，“是那句‘情不知所起，往而深’吗？”
空位便坐下。
几个戏台伙计送上来些糕点果仁，又沏壶热茶。许其琛眼睛望着戏台，觉得挺新奇，他以前从没在现场看过戏，如今在这古色古香梨园听戏，觉得很是有趣。
不过老实说，《牡丹亭》是昆曲，他听不太懂，作为外行人，只能听个韵味看个扮相。
忍不住朝宋沅言瞥眼，对方似乎挺听得挺认真，背靠着乌木椅，眼睛动不动地看着戏台上角儿。
视线游移，挪到他手，他仍旧攥着那个盒子，许其琛微微眯起眼睛，想再仔细些，看看上面究竟写是什。
许其琛咬着牛奶盒吸管，没低头，手在抽屉里摸索着英语课本，不知怎，却摸出来个小小心型盒子，上头还有个粉紫色丝带，忍不住晃晃，里面好像装东西。
低头看看抽屉，里面竟然还有好几个漂亮小盒子，不过形状大小不。
看着英语老师快走到他跟前，许其琛连忙将课本翻出来，摊开，装模作样地读两声。等到他从自
宋沅言摇摇头，许其琛早就料到是这个结果。
只听他又道，“前句。”
前句？这句实在是被传得太烂俗，许其琛并不知道前句是什，也从未查过。或许是他神色疑惑得太明显，宋沅言指指戏台，“很快就要唱到。”
听他这样说，许其琛凝神，仔细分辨台上之人唱词。
“惊觉相思不露，原来只因入骨。”
“你说要来看戏，来又不看戏。”
宋沅言声音忽然响起，许其琛愣愣，赶紧撇开视线，“要看。”
“演到哪儿？”
许其琛说不出，干脆装死不回话。
宋沅言将盒子扔在桌上，眼睛仍旧盯着那个戏台，“《牡丹亭》里你喜欢哪句唱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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