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柯尧用另
只手指
指：“你手上那个啊！”
戎逸抬起手看看，接着也疑惑起来。
他记得自己在上电梯前口气喝掉大半瓶
是他刚从便利店买冰可乐。但他眼下手里这小半瓶，看包装怎
有点像是果酒呢。
他小声嘟囔：“谁给
调包？”
“……”陈柯尧继续抽抽。
“为什？“
“明、明天你就知道。”
陈柯尧说完最后个字，又像神经病样开始爆笑，边笑边把自己大腿拍得啪啪响。
戎逸瞪他会儿，然后把手里那盒开封难吃口香糖丢进他提着袋子里。
“那送你吧。”.
戎逸莫名其妙：“你疯啦？”
回应他依旧是连串笑到快要抽筋声音。
“别笑，”戎逸伸开双手小心翼翼保持平衡，“你笑太厉害地都开始晃！”
才刚收住些许陈柯尧闻言抬头看他眼，接着再次低下头，整个人抖得不行。
真是莫名其妙。
陈柯尧惊疑未定，张着嘴看他好会儿，问道：“……好吃吗？”
“不好吃，”戎逸摇头，“那个店员骗。”
“……”
“口感特别奇怪，还滑腻腻，”戎逸把嘴里被嚼烂橡胶制品吐回包装里，“有点恶心。”
陈柯尧低头看看刚才被强行塞到他手里那个扁扁四方形小包装。
戎逸回头看他：“是不是你！”
“不是。”陈柯尧笑着摇头。
“这里只有你，”戎逸严肃地看着他
戎逸觉得陈柯尧精神不太正常。
但在眼下这电梯仿佛秋千样疯狂摇摆时刻，这个不太正常人却成他唯依靠。
“你扶下，”戎逸贴着电梯墙壁脸痛苦地向他求助，“太吓人。”
陈柯尧边伸出手边还在笑：“不是，你都这样干嘛还要再买酒喝？”
“什酒？”戎逸浑身紧绷用力拽他袖子。
戎逸不再理他，小心翼翼像走独木桥样往垃圾桶方向挪动，想把这难吃口香糖给丢掉。
好不容易走到垃圾桶边，刚把嚼过那坨丢进去，突然被陈柯尧从背后拉住。
“你别丢啊，太浪费吧，”他说话时候还直在笑，“剩下那些先留着吧。”
“真很难吃。”戎逸十分认真地告诉他。
“算拜托你，就多留个晚上，”陈柯尧表情扭曲，“明天再丢，好不？”
“你也别吃，丢吧，”戎逸边说边往垃圾箱走，“太难吃。”
刚走两步，背后突然传来爆笑声音。
回头，只见陈柯尧正蹲在地上，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似乎连眼泪都快掉下来。
“怎啦？”戎逸疑惑。
陈柯尧似乎是想说什，但实在止不住笑，甚至直不起腰，只能闭着眼睛对他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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