戎逸说完，又想
想，接着鼓起勇气开口，“
能不能问你个问题？”
“怎
突然
副那严肃
样子？”陈柯尧有点好奇地看着他，“说说看。”
“不方便回答话，不说也可以，”戎逸十分小心翼翼，“因为……可能有点不礼貌。”
陈柯尧见状微微蹙起眉头，接着点点头：“你说。”
“你是不是从很小时候就发现……自己父母感情不太好？”
陈柯尧愣下，然后苦笑道：“是啊。你就想知道这个啊？”
“那……”
“你是不是觉得岚姐性格特别好，特别温柔？”陈柯尧问。
“当然啊，”戎逸点头，“难道不是吗？”
陈柯尧依旧是脸苦笑。他摇摇头：“直到他们离婚以后，才发现原来她那好。从小就直觉得她是个神经质又歇斯底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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