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他觉得就是因为路奕鸣是个同性恋,才会导致他跟妈妈多年以来过得并不幸福。
后来虽然他已经意识到这是无稽之谈,也知道路奕鸣性向特殊,并不同于普通意义上同性/恋,但从开始时就因为恨意产生偏见似乎已经从单独针对这个人而辐射到整个群体。
现在他恨已经站不住脚,可偏见还在。听到有人提起,还是会忍不住皱眉头。
“对他们看法并不公正。必须承认是,这是自己问题。”路敞说,“他们本身性向并没有对错优劣之分。”
“这些虽然也都清楚,但时半会儿,
“”
“知道。”路敞说,“怎?”
“就是突然想到,随便问问。”
关浔说,“这个……嗯,好像还挺奇妙,大概发生概率也会很小。反正没见过。”
“奇妙?”
孟思然有点心虚,声音细细越来越低,“回去就只跟玩儿好闺蜜吐槽下……真就只跟她个人说。”
关浔并不相信,“们俩路上走过来可不止个人盯着看。怎着,你那闺蜜是忍者?会影分身?”
“是只跟她个人说,上课传纸条说。”孟思然表情也变得义愤填膺,“但是中途被人劫走传着看!”今天才发现这消息居然传得这快,半个级段人都知道。
“你别生气啊,等回去就打爆他们狗头。”
“不生气有什用?”
,关浔震惊地看着她。
“谁跟你说他是gay??”
“……你小点声能死啊?!”
孟思然扯扯他袖子,适宜他低下头来耳语,“不是你跟说他不喜欢女孩子吗。”
“……”什时候跟你说过这种话!
路敞笑声,“你是不是对这个词有什误解。”
关浔觉察到他语气中明显僵硬,“你对这个……很反感?”
“没有。”
路敞下意识地反驳,又觉得自己过于虚伪,于是补上句。
“有点。”
关浔没好气道,“就怕还没等你回去,同桌先打爆狗头。”
“不会不会,人小哥哥看就脾气很好。”
孟思然说,“你先别跟他说,回去马上想办法把这谣言给掐。”
“行吧。”
虽然是这答应,但关浔总是心里记挂着这件事。终于在这天结束之前,还是没忍住试探着问,“你知道什是gay吗?”
“说他不喜欢成绩不好女孩子行吗?就你这脑袋瓜子考试是怎做阅读理解?”
不远处,路敞好整以暇地站着,看两人头抵头阵嘀咕,表情莫测。
也不知道昨天是谁信誓旦旦地说对自己对处对象谈恋爱没兴趣。
呵,男人。
“那你不是没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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