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你不相信,但你爸爸是真整晚都没睡。”宋轻舟说到这时候,表情有些幸灾乐祸,“路奕鸣还以为你回美国跟妈妈告状去。”
但是他第二天看到路敞时,还是脸严肃稳重样子,不显露什情绪。
“你们父子俩还挺像,”宋轻舟说,“别扭得可爱。”
“想什呢?”关浔看自家同桌走着走着突然停下,拿手在他眼前挥挥。
“没什。”
教师们都已经下班,办公室门被锁严严实实。两人进不去,就把苹果都拿出来摆在窗台上。
回去路上,关浔还在叨叨个不停,“你说你按意思在门口摆个心多好啊,多浪漫。不行摆个星星也行啊反正们苹果多。再不行们摆个圣诞树”
同桌审美股土味,路敞是拒绝。
“不过你突然说要把这些送给宋老师是真挺意外。”
关浔说,“原来说什来着,相处时间久,总有天你会被宋老师人格魅力倾倒!”
边。
关浔问,“这些是分出来干嘛?”
“给你留着。”路敞说,“你不是很娇弱吗。”
他见过次关浔低血糖时面无人色样子,被吓到。之后就直习惯在书包口袋里放块巧克力以防万。
“宋不爱吃甜食。”起在家里吃饭这久,他对这些多少有些解。
路敞回过神来笑笑,没多说什,继续镇定地往前走。
或许真是像关浔说那样,他想。宋轻舟有着能让人轻易放松下来,对他产生好感魅力。
回到班里时,同学都走得差
路敞心里在想是另件事。
其实上次他们逃课翘家去看流星雨,是被宋轻舟发现。
但他没有声张。而是先等晚,看到他们正常回来上课,就没有再把事情发散开来。只在路敞晚上回家时候轻描淡写地提起,“以后有这样事,可以不用把当成老师或者家长瞒着。”
他说,“你怎知道不会翘班跟你们起去看呢?还能帮你们搭帐篷拍照什。”
他没有过多责备两人逃课这件事,而是把重点都放在安全问题上,希望他不要跟自己失联。
关浔小声嘀咕,“也不爱吃甜食。”
路敞看他眼,语气带着些调侃笑意:“狗命要紧。”
这是关浔时常挂在嘴边句话。不想交作业时候,不想去吃饭时候,他都要这提醒自己“狗命要紧”。路敞听得久,偶尔用起来居然也毫无违和感。
关浔无言以对。被同桌安排明明白白,他也只能捧起把巧克力顺从地丢进桌洞里。
拆出来苹果装满两个书包。深夜,校园里路上三三两两都是回宿舍学生。两人逆着人流走到教师办公楼,找到宋轻舟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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