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这话说得有点儿意思。谁挨打还不定呢吧?”
关浔又忍不住笑起来。他看着路敞亮晶晶眼睛,冻得有点发红鼻尖,和被自己,bao力扯成两条平行线嘴唇,心里惊。手上力道立刻松。
两条平行线聚拢起来,恢复成原本嘴唇好看形状。
可是那好看嘴唇开开合合,说出却都是“挨打没关系,因为们是好朋友嘛”这样不好听话。
“是啊。”
他没准儿也是喜欢吧。
“以后你不开心时候都可以告诉。”路敞收手,又说,“以前那样不好。们可以换种方式来缓解情绪。”
关浔:“比如呢?”
“可以陪你起出去玩。”路敞想想,又补充道,“不过尽量是不用逃课那种那样也不太好。”
“们起去吃火锅。”他说,“还可以去你喜欢乡村里散步。们可以做事情有很多,不定非得用伤害自己方式来转移情绪。”
味盎然不愿松手样子,突然也阵手痒,“也能摸摸吗?”
“啊?”
关浔怔下,才明白他是想对自己脑袋下手,没怎犹豫地应句,“摸呗。”
大方得很,语气里还带着丝莫名羞耻期待。
就像他所期待,路敞手降落在他脑袋上。掌心干燥温热,手指小心翼翼地找寻着那条伤疤,轻轻触碰着。
关浔不自然地移开视线,“出来转悠半天,回班里去吧。”
“好。”
晚会活动结束时间跟平时晚自习放学时间差不多。今天过节,大家起开心,连校门口保安大叔都和蔼许多,看见关浔二人在下课前十分钟就溜达到门口想提前离校也没多刁难,问两句就把人放出去。
他们还是有正当理由。从批发市场借来小推车还没还,回家前得先去趟。
把事情都解决停当,跟同桌道别后回家,关浔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脑子里重复闪现晚上看到班里那
“实在不行话”
路敞咬咬牙,像做出很大让步似,决绝道,“你要是真想跟人打架,也可以陪你。”
关浔被他脸视死如归表情逗乐,突然停下脚步,双手捏住他脸颊往两边扯。
“别吧。同桌这可爱,怎忍心朝他下手呢?”
路敞也不挣扎,任由自己被他扯说话漏风。但还是坚持把后半句补上,“是会还手。万到时候你挨打也不能生气。”
看他把手移开时候居然还有点舍不得,关浔不由自主地又往上蹭蹭。
“”真是够。
刚才关浔定不是真正关浔。是被他家狗子远程控制或者直接附体假关浔。
他会不会也喜欢啊。假关浔想。
正常老爷们儿之间谁会这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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