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废话吗,没有你去那里看什。”
“”隔着屏幕都能想象到他嫌弃表情。
婚礼那天,路敞在现场录很长直播视频,直到手机快没电都是第人称视角。关浔看老半天都没见着自家男朋友,有点捉急,“知道你妈妈很漂亮,但更想看你。”
“”
“Evan?”
路敞看见他翻出自己睡衣,愤愤地往枕头上套,终于忍不住丢开行李,拥着他在床上滚圈,笑声在胸口发烫,“你怎这可爱?”让人都舍不得走。
关浔哼声,强压着心里那点不舍,在心里吐槽自己怎像个离不开奶妈小孩子样,却还是忍不住说,“快点回来。”
接下来几天生活让人非常不适应。明明以前也是自己个人进进出出,独来独往惯。可路敞不在,他总觉得身边缺块儿。偶尔想到什,话说半截转头才发现自己旁边是空空荡荡,于是后半截只能默默咽回肚子里。
习惯真很可怕。但是在每晚视频通话中,关浔并没有跟男朋友提起这些事,而是想着等路敞回来,再次性说给他听。
这样可以显得自己特别委屈特别懂事,还能趁机谋点福利什。
采访还在地方电视台社会新闻栏目里播出,关浔觉得看自己上电视也太他妈羞耻,自己没看,也不准路敞看。
但他忘自己还有个非常“要好”朋友。林启丰闻讯而动,私下把新闻播出片段录屏保存,深藏功与名。
五月中旬时路敞要回美国参加婚礼。在度过没羞没臊晚后,关浔趴在床上看着他为第二天行程收拾行李。边看,还边唉声叹气。
“只去四天。”
路敞被他惆怅表情逗笑,“不是四年。很快。”
路敞闻声抬头,应句,抿着笑对屏幕说,“等下。”
直播被切
是心机浔本浔。这时候他倒是没想过自己这做幼不幼稚。
大洋彼岸,落地以后每天路敞都会录视频和拍照给他看。堆满手工品和书籍房间,上学时必经商店外布置精致橱窗,校门口油漆斑驳旧雕塑。那些承载着自己无数成长回忆场景,在那里发生过故事,他全都五十地讲给关浔听。
“好像你就在身边。”
他叙述语气平实,关浔却依旧听得心生向往,“等毕业以后,定要去亲眼看看。”
“好啊。那到时候陪你起。”
“你还笑得出来?要连续三个晚上都个人睡觉。”有没有良心!
路敞故意逗他,“可是在遇到之前,你直都是个人睡啊。”
“那是以前。”关浔说着,翻身坐起来,在床上阵摸索。
路敞问,“你在干什?”
“再做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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