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景添道歉完毕,又缩着脖子问道,“你那天骂吗?”
“没有,”郑寻千说,“因为你喷完以后,把眼泪把鼻涕地说要请吃饭。”
他说完,低下头,又笑起来。
郑寻千头也不回:“不会啊。”
“上课时候给你丢小纸条,你看也不看就扔在垃圾桶里。”
景添说。
郑寻千很无奈:“你想起来怎都是些奇奇怪怪事。”
传纸条不是他想起来,是当初在邮件里看到。
算是微辣,对他而言也是十分刺激,恐怕会吃得涕泪交加。
郑寻千极有可能正在回味他当初丢人画面。
等两人选完菜,面对面坐在桌边,郑寻千唇角依旧带着笑意。
“……你是不是觉得很傻?”景添别别扭扭地问道。
“为什这说?”
可无论是看到还是想起,尽是些会被郑寻千归类为“奇怪”事。
“没办法啊,就只有这类,”景添问他,“们相处时还发生过别吗?”
郑寻千沉默几秒,终于又看向他:“你那天被辣呛到,喷在碗里。”
虽然有些答非所问,可景添还是在下意识脑补后被这个可怕场景震慑住。
“是真,”郑寻千向他强调,“非常壮观。”
“想起来,”景添低着头,不看他,“在你书上写名字那天,你骂有病。”
郑寻千没吭声。
景添抬头,才刚与他对视,他视线便飘走。
“是吗,”郑寻千看着旁走道,“不记得。”
“你以前很烦吧?”景添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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