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江辞月就留宿在段折锋房中,两人同床共枕,彼此之间几无罅隙。
江辞月感受着身后人灼热体温,连辗转反侧都不太敢,直苦熬许久,心中默念过几百遍清静经,这才勉强入睡。
可是在梦里,他却又苦恼地被小师弟抱着、哄着,做避火图里几件羞人事情……
天色蒙蒙亮时候,江辞月忽然满脸通红地惊醒。
他伸手捂住自己脸颊:啊!!!
房间里,只剩下淅淅索索细微动静。
半晌,只听江辞月含糊地“唔”声:“你、你做什……”
“师兄,你乖点。”段折锋不小心说真话,“你不是看过那多避火图,怎还是傻乎乎?手放下面。”
“……”江辞月紧张到结巴,“你你你你你你……你怎这……”
“呵。”
越来越近,最后终于轻轻吻段折锋眼角,特别小声地说:“别看……”
“这可不能听你。”段折锋故意这说,笑着将他揽过来,吻他含羞带怯、却不再躲闪唇瓣。
不知为何,今夜过得那快。
好像只有眨眼时间,明月已上中天,四野静谧之中,有零星萤火悄然升起,仿似梦里星火。
段折锋很坦诚地向江辞月说:“师兄,此事你倒不能怪罪只狐狸,它只是做想做事情。”
——他怎能梦见这种事情!!难道都是因为避火图看得太多吗?现在竟然想忘都忘不掉……
惊觉自己不再纯洁江辞月,充满懊恼地收回手,又屏气凝神地念几十遍清静经。
接着,他睁开眼看到第幕,便是枕边整齐摆放两条腰带——他自己,小师弟。
江辞月再次捂住自己脸:“……”啊!
身后,段折锋气息朦朦胧胧地,刚刚醒过来,带着早
段折锋都被他逗笑,头埋在他肩上,胸腔中发出闷笑,而且越笑越大声:“江辞月,你好笨啊。”
江辞月满脸通红,手指抽回来,揪紧自己散乱衣襟:“、没有!”
“罢。”段折锋忍俊不禁,“还是睡吧,师兄你在这门功课上真是点天赋都没有。”
江辞月很不服气,可是却又无法反驳,羞窘到极点,也只能毫无底气地解释:“再有天赋、也不是上来就能学会……”
“徐徐图之。”段折锋又意味深长地说,“很有耐心,小师兄,你还可以多成长会儿,总能学会。”
“那你偷腰带做什?”
段折锋笑道:“想偷不是那条……”
说着,手指向下伸去。
江辞月有些恼怒:“你想偷身上这条又做什?你想要几条,改天都送给你就是——你别、别乱解扣子!”
须臾,他忽然没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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