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们还能在桃源绘卷中多相伴十数天，灵州
人才能赶到魔域。
段折锋哄
会儿，江辞月还生气，他就再哄会儿。
到黄昏时分，江辞月果然消气，站在杏花树下遥望着夕阳美景，喃喃道：“人生若只如初见……
们直停留在扶风郡那段少年时光就好。”
段折锋倒不觉得遗憾，悠然道：“年少师兄虽说有年少好处，但总归还是太小，难免让人觉得难以下口。”
江辞月小声道：“又促狭！你那时比还小……不，你直都比小，只
——也対，这回仙道群人闯入不周山、魔道底盘，他还真是从人群中将江辞月直接逮回来，和强抢也没什
区别。
思及此，段折锋志得意满，流露出反派嘴脸：“好，果然本性难移。”
江辞月：“……”
书案上，戒尺无风自动起来。
江辞月低声教训师弟：“下次再这纵欲，就罚你百戒尺——”
他看到段折锋正身披件宽松白袍，坐在窗边书案上，低头在书册内页写着什。室外天光照亮他轮廓，从英挺眉峰到柔软唇角都泛着午后暖融微光。
他已不是曾经少年模样，甚至是深具威严、说不二魔头，但那垂目时慵懒神态，依旧令人怦然心动。
江辞月将外衣系好，坐在段折锋身旁，将满头白发松散地束在处——这本不是他丝不苟严苛习惯，确实跟段折锋学着犯懒。
段折锋侧身看他会儿，含笑道：“师兄，还疼吗？”
江辞月耳尖红，带着几分责怪，含糊地答道：“没事。但你……以后不准专门挑这种时候喊‘师兄’。”
段折锋相当放松，甚至伸手揽住江辞月疲惫过度后腰处，隔着宽松衣物揉到那处印记，低低笑道：“无妨，反正会还手……喔，说起来也不叫还‘手’，师兄别急着求饶就行。”
江辞月登时大恼：“第次没有经验也就罢，你下次还敢如此纵欲，、——”
他还没想出威胁办法来。
段折锋已经笑道：“逼你，不算纵欲。”
江辞月气结。
“怎，到现在还是不肯面対事实？”段折锋闷笑着撩起他发丝，狎昵地嗅嗅含着水气白芷香，“小师兄，被师弟睡滋味如何？”
他台词很恶劣，不乏来源于前世恶趣味。
然而，江辞月脸红归脸红，还是要纠正自家师弟：“既然是你情愿，什叫‘被睡’？段折锋，那你不如回答下被睡感觉怎样。”
段折锋沉吟片刻，坏笑着说：“——当年早该从段家直接打上灵犀山，抢你回来做压寨夫人。荒废这多时日，总感觉亏很。”
江辞月沉默片刻，反问：“你现在就没这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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