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随便聊啊，没话找话呗，”许熙然替他着急，“还要别人教你吗？”
“
不喜欢那样啊，”方默说，“比较喜欢像们这样，很自然就有话可以说
感觉。为
聊天而聊天，累不累啊。”
许熙然深以为然：“说得也是。其实也觉得和女孩子很难聊得起来。”
方默侧过头看他：“和呢？”
“你又不是女孩子，”许熙然笑道，“要是跟女生也能像跟你
样聊得来，早就脱团。”
方默冲着他抬起手，还舔舔嘴唇：“要不，现在示范下？”
见他把爪子往自己大腿根探过来，许熙然笑着连连后退：“不不，别和来这套。”
方默耸耸肩，把手收回去。
“其实吧，仔细想想确实挺不自然，”许熙然说，“你记不记得，他是特地绕过坐到你旁边。明明对面那个座位才离他更近啊。他就是想故意坐在你旁边好对你动手动脚吧？”
可能是因为觉得被男生非礼很没面子，方默又不吱声。
”
许熙然愣：“啊？哪是这个意思，这种事情你不可能乱说吧。”
方默抬头看他眼，没吭声。
“知道你心里会不舒服，”许熙然安抚他，“也遇上过，特别膈应。怪，拉他来。”
方默还是没应声。看来是真被恶心到回不过神来。
方默先是笑笑，接着突然摇摇头：“你这话就不对吧。你不是有老婆吗？”
“……也是啊，”许熙然呆片刻后连连点头，“口误，口误。”
“快，向小遥道歉！”方默说。
许熙然光顾着笑，没回话。
像这样无所顾忌，又接得上梗，不用担心冷场，随便
“你说说你，”许熙然有点恨铁不成钢，“稍微强硬点嘛。要是不在，你个人遇上这种事，怎
办？你以前都是怎处理？”
“骂回去啊，”方默说，“但刚才那种情况，不合适吧……”
他说也是，班花还坐在对面呢。方默突然跳起来指着个男人喊非礼，确实尴尬些。不过提起这个，许熙然又有新担忧。
“人家姑娘不开心啦，”他提醒方默，“你注意到没有？”
方默安静会儿后，浅浅地叹口气：“觉得和她也不是很有共同语言，和她聊天压根不知道该说些什才好。”
“别多想，”许熙然靠过去，伸手搂住他肩膀，还在他肩头拍两下，“反正以后也没交集。今天就当被狗咬。”
“……他不是你朋友？”方默说。
“神经，”许熙然松开手臂，又用力在他背后拍下，“知道他是这种人还不绕着走啊。”
方默有点纠结：“万是误会怎办？”
许熙然想想：“他是怎摸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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