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这样,他岂不是以为们在……那个什?”他在课后问方默。
“是啊,”方默竟坦然承认,“就是要让他这样以为啊。他们这种有先入为主意识人肯定会误会。但以他身份立场,不可能到处宣传这种事,对吧?”
他说也有道理,许熙然琢磨会儿,心里还是有点小疙瘩:“但……怎说呢,怪怪……”
“你不是来帮吗?”方默严肃强调,“之前是你乱说话,才害得你学弟对们关系有误解吧?现在只是扯平。”
听起来好像有点道理,可仔细想想又觉得哪儿都不对劲。
“到底要干嘛啊?”原本半靠在桌上许熙然挺直背脊。
“就保持这样别动哦,”方默说着,往他方向靠过来,“来都来,你得发挥点价值对吧。”
当他说完这句话,上半身已经完全倚在许熙然身上,形成个十分暧昧姿势。
许熙然觉得不太对劲,但依旧没有动弹:“现在这个属于什价值啊?”
方默并不回答他问题,而是小声催促:“看,快看。”
“是啊,”方默无奈地点头,“每次大段。”
许熙然又抬头时,徐教授居然还在看他。课堂上突然安静,难免显得不自然。徐教授在片刻后终于回过神来,快步走到讲台前,清清嗓子后再次打开课本。
“他……”许熙然话说到半,顿住。
因为方默表情不知为何无比凝重。
“怎?”许熙然问,“有什不对劲?”
许熙然琢磨会儿,发现个盲区:“那是不小心啊!你这样故意让人误会,以为你是那个……不会心里别扭吗?”
“总、总比真被他盯上好吧,”方默说,“也是没办法,你难道还能每次都陪过来上课吗?”
两人说着,整理好东西同走出教室。
才刚过拐角,居然迎面就撞上五分钟前就已经离开徐教授。
“啊?”许熙然愈发莫名,可还是老老实实扭过头,就着别扭姿势看向靠在他身上方默,“你怎?”
方默没说话,只是突然冲他笑。
许熙然心中茫然,但见他突然眯起眼睛模样,不由自主也跟着笑下:“你到底想干嘛啊?”
“……他在看们。”方默说.
许熙然后知后觉,发现自己被利用很彻底。
“……你不应该来,”方默低下头轻声嘟囔,“好烦啊。”
“啊?”许熙然不解。
“你别动。”方默突然说道。
许熙然不明所以,老老实实照做,僵着身体动不动。
方默快速看他眼,又说道:“再坐直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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