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习清浑身刺得疼,明明这些话都是自己逼着他说,可他也不知道为什,自己却这难受。
被他路背着下楼,他们这次本来就是开普通轿车来,周自珩自己拿着钥匙,把夏习清放到副驾驶,给他系好安全带,从后座拿来个保温杯拧开盖子递给他,“喝点热水。”周自珩坐到驾驶座上,又伸手摸摸夏习清额头,“你出冷汗。”他又从后座拿条小毯子盖在夏习清身上,替他把车窗关上。
这条毯子眼熟得很,夏习清抿口热水,
夏习清把头埋在周自珩侧颈。
那首歌果然是唱给自己。
不能容他宠坏,不要对他倚赖。
说来容易。夏习清从来没有在任何人身上获得过这多爱,多到他从还没有开始时候就在想,假如有天,假如周自珩不要他,他又该怎办。
如果是以前,他还可以当做什事都没有发生过样活得潇洒,因为他从来没有被爱过。
躲开,没有办法周自珩只能扶住他后颈,用自己额头抵上他。
“会儿被别人看到……”
“看到就看到。”周自珩急得都差点对他发火,很快又压住情绪,把声音放软,“大不上个八卦头条,只要你不在乎。”
反正是不在乎。
夏习清没有说话,也没有挣扎。周自珩吸吸鼻子,把自己额头拿开,“你发烧,们回酒店。”
可现在,他分明被爱过,要怎才能装作从来没有得到过。
要怎才能坦然失去呢?
“对不起,你生病都没有好好照顾你。”周自珩背着他走进电梯,“真……”
“们这种关系,你本来就没有必要照顾。”
没有资格这几个字恐怕更贴切吧。周自珩低着头,笑着说,“谁说没有必要,就算是朋友,生病照顾下也是应该,再不济,们现在也是同事……”
“个男人,感冒发烧又不是什大病,他们还在包间里,给笑笑打个电话就行。”
周自珩只当没有听到这句话,自顾自接着说自己,“你还能走路吗?算,你别走。背你。”说着他就半蹲在夏习清面前,“上来,们回去。”
他又想到,生病人都很脆弱,自己不应该用这强硬态度。于是他又回过头,仰着脸看向夏习清,“上来吧。”
夏习清鼻子发酸,这个人为什要再忍受自己刻薄和荒唐,越是这样,他越是觉得自己可恨又可悲。他不止次故意让周自珩吃醋,让周自珩失去他应有冷静自持。周自珩只不过是想知道他心里想法,就被他这样折磨。
他弯下腰,抱住周自珩后背,向他妥协,也向他自己妥协。周自珩后绕双臂牢牢地抱住他大腿,将他背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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