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意外是,神庭竟然对此事打抱不平。本来以为他会嘲笑,或是吓得逃走。但是他大概是对们有亲切感吧,他竟然对学长叫骂。因为他今天就要离开阶梯社,所以刻意叫他收口以免双方关系恶化,但其实也觉得那些人太过分。
很清楚是在干傻事。已经中阶梯社毒而无法自拔,这件事在日记上已经写过好几遍。只有在放纵自己依照异常奔驰冲动狂奔时,才能忘记国中与小学时那些不愉快事情。
同──四月二十五日(星期)
神庭竟然说想要正式入社。真不知该说这是爆冷门,还是出人意表。不清楚他是吃错什药,不过如果他入社
舍直线穿廊前进,三枝则是回头往通往新校舍特别大楼直线穿廊奔跑。
虽然三枝选择路线距离下个定点比较近,可是刈谷在赛前有确认过今天第二校舍屋顶没有社交舞社在练习,所以他选择在空无人而且宽敞屋顶上奔跑,可说是较为有利。而且新校舍特别大楼应该快要到慈幼社和英语辩论社会议结束时间,到时人潮会更为拥挤。刈谷从第二校舍屋顶朝南方奔跑,冲入位在西南角出入口,在途中穿过三位学生,口气奔到楼。
三枝抵达新校舍特别大楼之后,立刻冲下至楼,并在尚未完全下楼之前仔细聆听走廊上学生说话声。他从人群中间笔直前进,因为他知道这个时间点会出现学生大多是慈幼社、英语辩论社,或是天文社人,而这些人基本上都会让路。虽然他也有必要考虑到慈幼社在照顾幼稚园儿童时会刻意把路挡死,但是这点在今天并不适用。
两人几乎同时抵达十字路口,从左侧路口奔出刈谷微微领先直进三枝之前。两人同时轻触告示板,继续朝新校舍A大楼楼奔驰。
高中二年级──四月十二日(星期二)
今天又有新社员加入。不过他是遭到社长要胁,而不是自愿加入,听起来真可悲。那位学弟似乎叫做神庭,他给感觉不像井筒那样有干劲,所以大概很快就会退社吧,明天刈谷学长应该就会说话。不管怎样,觉得他早点逃走比较好。不然到时就会跟样,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最近总是会不由自主想到很多事,或许已经是个废人吧。就像昨天写,总觉得自己正被种莫名无力感侵袭。越是有人倚赖,就越感到恐惧。
因为很清楚,根本不是那种值得倚赖人。
同──四月二十三日(星期六)
好久没被恶整,想不到那些人竟然会拿装水水桶砸过来,眼镜被他们弄坏。原本还以为只是镜框弯掉,但是回家仔细看,发现镜片也有裂痕,或许该庆幸至少眼睛没受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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