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教官开始带着学生进行格斗训练。云永昼转身，看向始终
言不发
卫桓，最终向他伸出只手，他手
他可以感受得到，云永昼拳头擦过他颧骨，他伸出臂膀格挡攻击后遗留漫长钝痛，那种真实痛感反而令他觉得充实，让他切实地感受到自己是个活着生物。躲开攻击卫桓绕到云永昼侧后方，反握匕首刺上他侧颈。
云永昼回头瞬间，看到他额角焰纹，还有他琥珀样双眼，卫桓手忽然抖
，心脏没有预兆地发生抽痛，只有瞬间，他把这归因于剧烈运动下钩吻蔓延毒。
匕首急速下坠，卫桓敏捷地用左手接住，后退两步，没有说话。
他在等待云永昼嘲讽，无声沉默嘲讽，如过去那样。
可他等到是计时器关闭声响。
生应激力让卫桓迅速反应过来，左手过去在关键时刻接住匕首，预备刺在云永昼手臂上，但被他躲开。
“你就只有这样本事吗？”那双淡漠浅色瞳孔看着卫桓，声音低沉清冷。
这质疑眼神像是把利刃，狠狠地扎在卫桓胸口，数天以来郁结愤懑、失落和积怨在此刻统统涌出，充满这具孱弱人类身体。
卫桓紧紧握住手中匕首，眼神锐利，“
不是你可以随便小看人。”
“证明给看。”
“三分四十二秒。”云永昼抬起那张冷淡寡欲面孔，琥珀样瞳仁扫过其他学生，“能跟对战更长时间，出列。”
其他人面面相觑，没有个人站出来。
“既然没有。”他将手中计时器扔到副教官怀里，“就闭嘴训练。”
“不要自视过高。”云永昼声线冷冷，黑色教官服衬得他身寒意，肌肉线条绷紧制服，这张脸，这副身躯，还有他声音，无不充满着强烈又冷酷意志，“总有人有办法让你死在运灵之前。”
说完这句，整个操练场鸦雀无声。
所有学生视线就聚集在操练场上两人身上，在他们眼中直扮演投机弱者角色这个人类，正握着闪着寒光匕首，竭尽全力，和传说中天选之子搏斗，这几乎是不可能完成任务。
仿佛在泥沼中抓住丝寄托，卫桓使出浑身解数，和面前这个曾经宿敌拼死战，每招每式都毫无保留。
这样架势几乎惊呆在旁观战妖怪学生，在他们眼里，尽管卫桓进山海，可依旧是个可以任人宰割人类，是个下等生物。
“天，他速度好快……”
两个人过招越来越急，卫桓没有顾忌地去攻击云永昼身体部位，每拳都狠狠地击上去，不在乎对方是否能看出他招式究竟和死去那个人相似与否，也不在乎他会如何针对现在这个下等生物，他只想宣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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