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形也是她给,别妖怪,如果不是血统强大大妖子嗣,很难有漂亮人形,可人形是她亲手画。”珏老板说着,幻象中,那个黑衣女子坐在画板跟前,手持画笔点点勾勒出个漂亮娇俏人型。
她小心翼翼将画揭下来,用巫术将画焚烧,绿色火焰飞舞到天空之中,将那只灵动小鸟罩住。
忽然间光芒乍现,那只小鸟变作个亭亭玉立女孩,比那暗巫姬矮上些,还不太会说话,只是时时刻刻缠着她,笑得像个孩子。
卫桓此刻也明白。这个珏老板看起来精打细算,甚至脾气有些古怪,可骨子里却还是小女孩心性,或许正是因为被保护得太好。
“你师父怎死,你知道吗?”
这句话说出口,气氛下子就变。
“你为什会这样觉得?”珏老板开口道,“难不成在你眼里,妖巫就这可悲吗?”
卫桓笑笑,解释道,“你也说,你们祖师爷为逃离不死不灭人生,甘愿z.sha,甚至立下规矩,暗巫派代只许有个妖巫,开始想着他可能只是想要守住这种独门秘术,怕人多流传出去。”
他背着手,原地走着步子。
“可后来,连你自己都说,这招魂术是最阴损巫术,你师父迟迟不教给你,却给个无门无路甚至刚妖化曼珠沙华,那她究竟是想抛弃你,还是想帮你?”
珏老板挥手,幻境消失,“暗巫向来寿命不长,甚至比人类还短,和般妖都无法相提并论。”
果然如此。
“如果没有猜错,”卫桓又道,“你师父恐怕也是不得已才成为暗巫,这也就是为什她不愿意将你困在那里原因。”
珏老板沉默会儿,竟笑出来,“你这小子,说得头头是道,不知道还以为你才是他徒弟。”
卫桓耸耸肩,“只是在读你
张珏攥紧拳头,没有说话。这些事她不是没有想过,可自从她被赶出无启,这些年,都没有机会再次见到师父,跟无从解这其中真相。
真相如何,她也不愿去想。
她害怕想得太多,到头来只是自己厢情愿罢。
“当年,也是在没有化成人形时候就跟她,”珏老板抬抬手,黑暗中飞出只漂亮小鸟,“很多年以前,飞过无启大陆时候,因为高温晕厥,差点就掉在火焰上被活活烧死,是她救命,用妖气让恢复,这些都知道,所以她后来放走时候,怎都不愿意走,就想留在她身边。”
说着说着,卫桓眼前出现烟雾,烟雾弥散之后,是位身披黑色斗篷美丽女子,她身后跟着只小鸟,欢欣雀跃地飞舞着。黑衣女子轻轻伸出手,那小鸟便落到她食指,任她抚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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