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遇到那些烧杀抢夺恶人,云永昼也会想到他,倘若卫桓还在,定会仗义出手。尽管他自己从来不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性格,但想到卫桓,他就会去做,渐渐地暗区纷乱都在他毫无主动意识战斗下被摆平,平白成传说中暗区守护者。
大雨中,当他看到当初被人打在地上爬不起来清和,看见他脸失魂落魄地看着九凤死讯消息,像只无处可依雏鸟。他忽然就想到卫桓,想到他曾经在雨天给山海窝小鸟搭个雨棚,被其他学生调笑。
[笑什笑,下次你们谁下雨没带伞,可别再求着用翅膀给你挡雨。]
想到那幕,他就撑着伞走到清和身边。
所以清和说点也没有错,他就是越来越像卫桓。
他没有料到云永昼会这说。
“只要你溜出去,就知道你会躲在哪里,也知道你会做什出格事。旦你消失,只有可以把你找回来。”说到这里,云永昼声音里竟带几分笑意,听起来不那冷,“谁在乎什校规校纪,现在想想,那时候只不过在给自己找借口罢。”
他手放在卫桓肩膀上。
“只是想第个找到你。”
暗区是他们并肩作战过地方。他曾经见证过卫桓在那个混乱之地轻狂和自由,也曾经看到过失去双亲他隐藏起来脆弱和迷茫。
云永昼将自己彻底剥离。光明中那半过着卫桓想过平淡生活,成为个教官,拥有套在湖边小房子,安静闲适。黑暗中那半藏着真正他,隐姓埋名,没有刻忘记过复仇与反抗使命。
“真不公平。”
听见云永昼忽然道出这句,卫桓还有些讶异,他扭过头看着他,双眉轻轻抬抬,暖阳洒进他瞳孔,透出淡淡琥珀光。
云永昼捏捏他鼻子,“亲完转头就忘,自己潇洒坦荡,无牵无挂。”他语气中带丝难以察觉叹息,“把留在那里。”
心里小兔子蹦跶起来,像是极力反驳。卫桓脚踩在地上,下下晃着,后背轻
他曾经借着校规风纪名义在声色犬马中紧紧握住他手腕,把他和自己私心同带走,趁他意识不明时走过黑暗街道,披着月光挥霍着年少轻狂。
也曾经在暗区绚烂霓虹与天台狂风中被他以吻缄封心魂,从此再也没能从那晚风中逃出。
他也没想过要逃出去。
卫桓走后,云永昼时常去往暗区,他有种直觉,如果他真回来,也许会出现在这个地方。他隐藏身份行走于曾经走过大街小巷,想着卫桓过去打趣和诓骗,他嬉笑,他求饶,还有差到极点酒品,只要停留在这里,切都历历在目。
好像他从来不曾离开过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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