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事实上你比这种花厉害多,在催情方面。
“先回家,远离这个香味就会好。”
还没等卫桓反应过来他身后花树就变成云永昼红色金乌结界圈,失去支撑点他就这倒下去,最后倒在张满是云永昼气味床上,陷入片柔软之中。
云永昼撑在他身上,蜻蜓点水吻他下,“好些吧。”他知道他说好些意思,可卫桓并不觉得,他自己解开制服扣子,露出里面黑色背心,然后拉过云永昼手放在自己心口,“没好,你摸,跳得更快。”
说完他手勾住云永昼扣到最顶制服领口,勾住他往下,两张侧脸之间几乎没有距离近,卫桓字字道,“这个花放大可不是什好情绪。”他眼睛亮亮,张开嘴唇吻上云永昼,湿润嘴唇碰上又分开,仿佛小口小口享受冰淇淋孩子,若即若离间,湿漉漉舌尖偶尔舔过。
起阵风,花气味愈发明显,直往卫桓身体里钻。黏腻香气,进去就出不来,甚至缠住他心底某些情绪往外拽。
“见到就想亲,这可不是禁欲教官设定。”卫桓抬起头,亲亲吻吻云永昼嘴唇。忽然间天旋地转,卫桓觉得自己好像生场突发疾病,浑身蒸着热气。
“这个花是不是太香点。”他往云永昼怀里靠,下巴抵着他肩膀,伸过手去碰碰那花,谁知碰,所有悬浮花朵都落下来。瞬间馥郁到极点。
他症状更加明显。
云永昼忽然发觉不对,抱着卫桓后背抬头去看花树。
云永昼彻底被他拉入沼泽,呼吸在越来越深吻里变得沉重,呼出气息都是湿热,湿润卫桓皮肤。折腾好久,卫桓气力全无,被云永昼抱着倒下来躺回柔软床上,紧紧相依,他头晕目眩,句话也说不出来,眼睛半闭,只能张着嘴呼吸,任云永昼温柔又残忍地深吻他。
云永昼啄下他嘴唇结束亲吻,接着又吻吻他额头,他脸颊上妖纹。
“还要亲。”卫桓抬起下巴邀吻,往云永昼怀里钻,手抱着他后背密不可分。
“有力气?”云永昼咬口他下唇。
“没有,腿软,胳膊软,要请假,不上班……”卫桓小口吸吮着云永昼脖子,黏糊得像个奶猫,手指
“这好像是迷情树。”
“什?”卫桓感觉自己舌头已经黏黏糊糊被蜜黏住,可他意识还是存在,只是好像浮起来,“……嗑药树?”
这种形容让云永昼想笑,“不是,只是会放大情绪树。不管是什情绪,伤心会更伤心,高兴也会更高兴。”
“那为什你没事?”卫桓趴在他肩头,黏黏糊糊往他脖子里钻,又软又烫嘴唇贴在他侧颈皮肤。
“没碰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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