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听见她
话，但是没有回答——没有办法回答。
「不是吗？你利用别人感情，利用所有感情，想要打造理想中世界。城岛晶，现在终于知道你为什
有办法这做
。那是因为就算别人受到伤害，你也不觉得有什大不！因为你就算伤害他人，也不觉得有什大不！怎可能赢得你这种人？不可能有人可以赢过受伤也不知道痛人！」
她话语越来越锐利，深深刺进心。
「吵死，闭嘴。」
但是这句话，丝毫不带半点痛楚。
不过还是继续说下去：
「晶是『痛觉』有所缺陷，就算受伤也不会觉得痛。」
接着里绪话，对哑口无言八重说道：
「懂吗？无论被光射中有多痛，也没有感觉。这种伤对来说只是肩膀少
块肉而已。皆春八重，如果射中要害也就算，这种伤不但无法阻止行动，更不可能让倒下。」
八重原本惊愕眼神里，逐渐浮现看破切态度——最后长叹口气：
衣服。
她惊讶地瞪大双眼，只是面无表情看回去。
「这是……怎回事？」
八重发问声音正在颤抖。
没有回答。
「无谓对话到此结束，皆春八重。你知道现在情况吧？」
「……当然知道。」
她声音比刚才对峙之时更加尖锐。
「你打算告诉，如果
「这不就表示打从开始，就不可能赢过你吗？」
「不见得，你很难缠。」
「不用安慰……怎可能打得赢你？感觉不到痛？那不管别人怎揍你、踢你、捅你、射你，你都不会有所动摇啊？」
八重慢慢闭上眼睛，过会儿才睁开眼睛看着，以带着嘲笑口吻对说道：
「……也就是说，你不会解别人痛罗？」
像是要代替回应——里绪在身后回答她疑问：
「很简单……虚轴为要将自己存在固定在这个实轴世界上，就需要固定剂。这点应该不用里绪说吧？」
「这有什关系……」八重抬起下巴，看向里绪。
「虚轴在侵入固定剂时候，会夺走很多东西，这是理所当然事。这个世界人类就像装满水桶，如果倒入新水，原本在里面水就会满溢出来，而且倒进去水也会跟着流失……可是无论流出来水属于哪边，都不会改变水流失事实。不过『未及摇篮蓝色长枪』妈妈不知道也没办法吧？其实里绪、硝子、晶、蜜、矮小函数……只要是虚轴或固定剂，定有某些缺陷。像是里绪就无法辨认不是虚轴也不是固定剂人，也没有味觉；硝子则是没有感情。」
继续保持沉默。里绪说到这里稍微停顿下，像是在犹豫该不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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