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深思城岛紧盯着自己,好像在想什事。
既然他搞不懂就
「被杀。」
「什……」
在场三个人不约而同瞪大双眼。
别保无法理解他们震惊理由,于是开口说明:
「往后安置也不是问题。直川已经忘她母亲事……你们不是在担心女儿会因为母亲死而伤心吗?」
但是这个基准并不适用于舞鹤。
「君子在哪里?马上把她交出来。」
「直川在这间屋子里,但是不能把她交给你。」
别保说得无动于衷,他不认为自己有理由把人交出来。
「已经让她免于虐待,这样没问题吧?」
变宽长裙。她并没有脱掉鞋子,踩在塌塌米上双脚穿着不同颜色鞋子——是配色与裙子相反皮鞋。
上半身领口呈现扭曲线条,胸口有块与衣服不同质料黑色蝴蝶刺绣。白皙脖子上挂有好几个颈环与项链,其中条项链链坠是银框镶上颗仿造眼球珠子,看得见鲜红血管设计有些恶心,却又极为醒目。从领口延伸出细长袖子采取与裙子相反设计,左手是长袖,右手则是剪短七分袖。剪下布料就直接垂在袖口,为严谨设计增添抹狂放。
这是套左右不对称[asymmetry],既像丧服又像是哥德式服装奇装异服——
舞鹤蜜怒目瞪视二公尺外别保,张开涂上口红嘴唇,绑在头上小巧发饰随着她动作微微晃动。
「……终于追上你。」
从白天对话内容推测,舞鹤似乎认为直川君子会因为被迫与母亲分开而伤心。若是如此,这个问题已经解决。
只要忘掉母亲存在,自然不会有任何悲伤。
「你说她忘……?」
城岛晶忽然喃喃说道:
「难道你……不会吧?」
「免于虐待?你到底做什……」
听见别保说法,舞鹤忽然皱起眉头。
她看起来很焦急,别保不知道她为什如此焦急。事实上——别保打从开始就不会对别人焦急产生共鸣,更别说是去理解其中原因。
他从不会顾虑别人意志,只会强迫他人以自己意志为优先。
所谓意志对他而言,只不过是毫无变通余地基准,是种在无法理解价值情况下便植入心中刻板观念。所以他用理所当然语气说道:
仿佛感到愉悦,又像是充满焦躁声音。不过这句话并没有让别保有任何感触。
正如刚才无限回廊[eternalidle]所说,对他来说善恶是判断事物唯基准。在这个基准下,他完全没有必要杀死舞鹤蜜。
所以他遵照这个属于自己,但不是由自己订下基准说道:
「舞鹤,擅自闯进别人家里是不对。」
「……少给装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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