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这道题,是去年江苏高考最后题,做不出来很正常,超纲。”
下面片哀嚎。
“啊——江苏省???就算没超纲们也不定能做出来啊……”
“难怪连题目都看不懂!”
“老师,你们出
黄河远抿抿唇,有些不自在,“……吃。多少钱?还给你。”
雷锦龙要和黄河远搭关系,自然不能收他钱,笑笑,“不用。实在过意不去,你明天请吃中饭好。”
“为什给买晚饭?”黄河远问。
“因为,们住个寝室,也算半个兄弟吧。”雷锦龙笑出脸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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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行。”黄河远满脸无敌寂寞,“没有达到零分目标,有点小遗憾。”
严辉:“……”这张嚣张脸真是缺乏社会毒打啊。
确认黄河远没事,试卷也送到,严辉怕再呆下去被这祖宗气出个好歹,刚准备走,雷锦龙推进门。
雷锦龙刚在门口偷听黄河远语文成绩,果然差得令人发指,嫉妒之情稍缓。
“严老师?”雷锦龙故作惊讶,“你怎来?”
都大,监考完就直接来黄河远寝室。
“黄河远同学,”严辉假笑,“听说你发烧,怎样?”
“没事。”黄河远垂眼看他,“好。”
严辉:“走吧,带你去吃晚饭。”
黄河远才不想和严辉吃饭,哼声,“你来迟,现在很饱。”
第二天依然是个阴天,黄河远不再发烧,来教室听课打发时间。
前两节课全是数学,数学老师邢展宏,长得像仙剑奇侠传里邪剑仙,是个英年早秃中年男人。
光头反光,黄河远被刺得不停打哈欠流眼泪,第节就趴下不听。
邢展宏早就和严辉交流过黄河远情况。新来转学生脑回路相当奇葩,正在扮演个学渣,后台硬,不好惹,于是睁只眼闭只眼,由他睡。
邪剑仙头发少,废话却很多,第二节课快下课,才说到最后题。
“来看某个病号。”严辉笑说,“你这快就回来?”
雷锦龙晃晃手上餐盒,“给黄同学送晚饭。”
严辉欣慰地点点头,和雷锦龙聊几句。
雷锦龙从小被老师表扬到大,但依然孜孜不倦地渴求老师认可和关注,和严辉聊完,心情舒畅,也不对黄河远阴阳怪气。
“黄河远,给你买饭团。吃不吃?”
“好吧。”严辉也不强求,将文件袋放到黄河远桌上,“这是英语和理综试卷。按照惯例,明天是试卷讲评课,你最好补补。”
“看情况。”黄河远不屑地说。
严辉被气乐,“天才,你知道你语文几分吗?”
“……几分?”
“150满分,你35。”严辉啧啧称奇,“倒数第,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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