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间!”黄河远气急败坏,抬手就薅白云间头发,“你是不是想死!”
黄河远喊完,突然发现手心触感有些不对,低头看,从喉咙里滚出声凄厉惨叫。
他指缝全是头发丝儿!
他薅下白云间大把头发!
怎会这样,他明明没有用力啊!
悠长上课铃终于响起,严辉踩点进门,皱眉敲敲门板,“怎?!上课铃听不见吗?回座位!”
黄河远理智回归50%,意识到刚才那句话非常糟糕,无地自容,挥把泪,从后门跑出去。
“喂……”白云间微微顿,冲着严辉看眼,“老师,去追他。”
说完,拿起雨伞,快步走出去。
“你们先自修。”严辉往走廊看,满廊微风,不见人影。
你这个老阴比!!!”
白云间:“……”
黄河远看起来无比狼狈,衣领被扯歪,左边肩膀露在外面,棕色可乐顺着脸颊往下淌。他气得要爆炸,露出来皮肤全变成粉红色,抡起拳头就往白云间身上砸。
遮住视线能让动物更加冷静,不知道对人是否有效。白云间这想着,侧身躲过拳头,捂住黄河远眼睛,“冷静点。对不起。”
白云间手刚拿过冰可乐,冰凉湿润手心捂在眼皮上确实起到定程度镇定作用。黄河远理智回归20%,想到第件事情并不是冷静。
“你,你……”黄河远指着白云间,瞪着眼睛,半晌说不出话来。
黄河远对妈妈记忆,除挂在家里满墙照片之外,只剩下几个模糊片段。其中个他记得最清楚,妈妈原本有着丝绸般头发,后来她去做化疗,他偷偷摸妈妈发,只轻轻顺,就摸下来缕头发。干如枯草,毫无生命力可言。
是癌症。只有癌症才会掉那多头发。
童年阴影和现实画面起涌上心头,黄河远没有细看,猛地将手心头发扔远,眼眶通红地看着白云间。
白云间:“
严辉:“……”这俩人怎跑那快!
严辉也想去追黄河远,但他现在离开课堂,就算是教学事故。考虑到白云间为人靠谱,又进教室,压下不安继续上课。
黄河远在雨丝里狂奔,路跑到大门口。他再也不想在这个鬼学校呆,今天他绝对要走,谁拦他就打谁!
门卫看学生踩着电动伸缩门往外翻,正要出声制止,又见男生跑过来,揽着翻门学生腰,半搂半扛地把人弄远。
门卫:“……”
“凭什!”黄河远推开白云间,泪水夺眶而出,“你只射不射他?!”
白云间:“……”
围观同学:“噗呲……哈哈哈……”
黄河远气急败坏地蹦起来:“是射可乐,不是其他东西!”
“哈哈哈哈哈哈哈!”哄堂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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