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懂,你知道他是怎拿给吗?”黄河远回忆起那幕,表情复杂,“他故意在眼前晃手。你知道,白云间那手,挺好看对吧。就像鸟类求偶,他在展现他局部优势!”
顾海宇:“……???”
黄河远点点头,自己肯定自己观点。
顾海宇愣愣,捧腹大笑,“黄桑,他妈就欣赏你身上这股全天下都是后宫自信。阿弥陀佛,要笑死。”
黄河远恼羞成怒:“顾海宇,不和你说!自己放个屁嘣出地球!”
顾海宇边咳嗽边朝黄河远竖起中指,“你……”顿顿,深呼吸口,“有什依据吗?”
顾海宇平日里以打趣黄河远和白云间为乐,但从来没当真。磕CP嘛,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平日里磕着乐乐得,谁整日盼着能磕到真呐?
黄河远压低声音:“早上升旗仪式,他让替他拿单词本。”
顾海宇怀疑人生:“就这?”
“不止。”黄河远声音更低点,“他下课是从前门进来。就坐在讲台旁边,他肯定是为看眼。”
“顾海宇,有件严肃事要问你。”
“拉不出屎是吧,自己去医院灌肠。包管你稀里哗啦。”顾海宇说到屎尿屁,依然面不改色扒口饭。
“已经能拉出来啦!不用你操心。”
“……恭喜。你好棒棒。所以,又是什严肃事?”
“就是……”黄河远面露难色。
“好啦好啦,错。”顾海宇摆摆手,“把餐盘放下吧,啊,托盘天王似。”
“哼,糊你脸上!”黄河远Duang下把餐盘砸桌上,忿忿铲几口饭。
午睡时,黄河远在脑子里复盘早上发生切。其实,如果他是顾海宇,他也觉得自己想太多,得无可救药自恋癌。
然而,白云间行为,就是很奇怪。白云间不喜欢走
顾海宇哈哈大笑,“靠,您还能再自恋点吗?”
“不止这样,他还递罐可乐给。无事献殷勤,非*即盗。”
“噗,黄桑,不得不告诉你个悲伤消息,”顾海宇闷笑说,“今天吧,超市可乐买送。”
“那为什不送你,偏偏送呢?”
顾海宇沉思片刻,“不喝可乐。而且你坐得离门最近。”
“……?”
“那个……”黄河远欲言又止。
顾海宇也不催他,因为他实在没什好奇心。黄河远烦恼,再大也大不到哪里去,什晚上睡不着,拉不出屎,发型没吹好看……诸如种种,屁大点事儿,他已经麻木。
“你说……”牙咬,心横,说话如子弹连发,“白云间是不是对有意思?!”
“噗……咳咳咳……”顾海宇喷出口饭,黄河远眼疾手快地将自己菜盘挪走,平举在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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