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叫秦隽,是个富二代,开酒吧纯属玩票,本人号称搞艺术创作,就连言少彧都不知道他具体捣鼓是什玩意儿。两人自小相识,关系亲如兄弟。
秦隽亲自送酒上桌,他今晚有客人要接待,没时间陪言少彧,叮嘱他少喝点后就离开。
脱离管制少年迫不及待往杯子里灌满液体,转头问陆意北,“你酒量怎样?”
陆意北第次来这种场所,眼神扫圈,显得很警惕:“般。”
他室友刚从外面回来,额头上裹着层汗,他脱下T恤往卫生间走,到门口又停下来,转头说:“你绷得太紧。”
陆意北不以为然:“每天会做很多习题。”
话题跳转太快,言少彧不解:“所以?”
“解压啊。”陆意北理所当然地回答。
“……不是很懂你们学霸,”言少彧失笑,“明天出去放松放松?”
陆意北没有回答,是或者不是,他都没有名正言顺理由,也没有与人分享这段感情打算。
对方给他留几分钟思考时间,片刻后,漫不经心问道:“你是吗?”
般暑期住宿舍学生都是为参加补习班,可连几天,陆意北在课上都没有看到言少彧。
循规蹈矩学习生活持续近周,他每天都会接到陆以信电话,询问他在学校状况。通话时间往往不长,如同例行公事。陆意北偶尔会故意不接电话,但也不关机,陆以信就会不厌其烦地打过来。
可这又代表什呢?
第二天是周六,补习班没有课,陆意北也觉得自己需要转移下注意力,答应得很爽快:“去哪?”
言少彧朝他神秘笑:“去就知道。”
言少彧带陆意北去酒吧。
在得知这是家gay吧后,陆意北第反应是走,但被言少彧制止。对方信誓旦旦,这是他朋友地盘,绝对安全可靠。
陆意北将信将疑,直到被带进位于角落卡座,老板亲自上来打招呼,并与言少彧表现出非同寻常熟络,他才稍微安下心来。
首歌三十秒钟高潮部分反复唱响,与陆意北两相生厌。他洗完澡出来,平躺在床上,往脸上盖块蘸过水毛巾。脑子里乱七八糟,各种公式和陆以信混在起,最后竟然演变成陆以信读公式画面。男人看起来颇具学者风范,戴副眼睛,相当禁欲性感。
陆意北觉得自己没救。
明明打算冷处理,按对方所希望那样退回安全距离之外,所以才搬回宿舍。可是哪怕只能听到陆以信声音,他就已经无法按下躁动,无论身体,还是内心。
毛巾突然被掀起,言少彧紧皱着眉,视线居高临下投在他脸上:“会闷死。”
陆意北点头道谢,由于没有及时从幻想中抽身,人看起来不太有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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