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最后好不容易收拾好吃饱饭,邵晓啸已经有些晕头晕脑。
坐在去幼儿园汽车上,都不住喘着气,他有气无力发着誓:“等下回绝对会提前天将东西都给你准备好,今天早上真是快忙晕。”
淙淙嘻嘻笑着,爬过去在爹爹脸颊上吧唧口。
邵晓啸瞬间满血复活,在将小崽子送上去秋游大巴上,都是幅神采奕奕模样,尤其是每次对着娄裕时候,都特别将被亲那边脸颊对着他,明显就是在示威。
望着缓缓启动大巴车
结果小崽子因为太过兴奋,第二天起来时候又是窝汪洋……
晚上兴奋睡不早,早上起来难免有些晚。
还得去浴室清理下,早上邵晓啸忙得是手忙脚乱,而淙淙是哇哇催促着,唯独娄裕坐在饭桌前,慢条斯理喝着咖啡吃着三明治,瞧着脸上神色显得心情很不错。
“爹爹帽子呢?”淙淙摸摸脑袋,发现头上空空。
“帽子?帽子?等等得想想昨天扔在哪里。”
邵晓啸听着还是有些疑惑,便将目光落在站着男人身上。
“是去郊外疗养院。”
郊外疗养院?邵晓啸寻找着记忆,他记得郊外就只有个疗养院,当初叔爷爷身子不好还去住过段时间。
可如果他没有记错话,住在那里人非富即贵,本来就是为图个安静,又哪里会让这些闹腾孩子去?
娄裕从小书包里掏出块饼干,实在没忍住撕开包装吃起来,他道:“虽然是疗养院可设施都不错,去游玩算是个好地方,有人特地赞助幼儿园,才有这次秋游机会。”
“爹爹,袜子是不是穿反啦?”淙淙伸着脚,凑近打量着自己小脚丫,不确定是不是穿反,只是觉得有些不舒服。
“袜子?袜子不是在你脚上吗?”还当淙淙在找袜子,正趴在沙发上找帽子邵晓啸回喊着,微微躬身,将手插进沙发缝隙里,从里面掏出条红.领巾。
淙淙皱着眉头,他还是没看出袜子是不是穿反,正犹豫着要不要脱下他,却突然被旁边人抱在怀里。
娄裕抱着淙淙,伸手将他袜子脱下然后穿好。
又将淙淙放下,给他整理着衣服,番动作特别温柔,和旁还在埋头找帽子邵晓啸,完全是鲜明对比。
娄裕倒是不奇怪,住在那里老人较多。
有些老人家寂寞,难免想要热闹些,时不时有些孩子们过去游玩,他们也能跟着开心开心。
也许是哪家女儿为讨好家里长辈,才这做。
邵晓啸听后便放心些,小崽子第次跑这远还没他带着,还真有点点担忧。
他趁着娄裕吃着饼干时候,把将小崽子抱起然后往楼上跑,今天‘侍寝’该轮到他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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