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孟则知,有些不适应起来。
事后,他才知道,心里憋着气陆离,下龙床,转身就发动手下搜罗大堆这些*员把柄,趁着夜色送到他们床头上。
投鼠忌器,他们除屈服在陆离*|威下之外,别无他选。
可消息到底是传出去,也理所当然引起番风波。
孟则知毫不手软,砍几个前朝余孽脑袋,削趁机上蹿下跳赵王爵位,又流放十几个口出狂言应试举子,顺便连坐批*员,这才勉强平定这场乱局。
“嗯?”拖着长长鼻音,陆离睁开朦胧双眼。
“给你看个好东西。”孟则知稍用力,把人抱起来往屏风后走去。
边走,他边说道:“火器局工匠前些日子刚刚捣鼓出来东西,看——”
陆离抬头,清晰明亮玻璃镜里,孟则知穿戴整齐,丝不苟,至于他……
许是太过羞耻,蓦然间,他蜷蜷脚趾,咬紧小嘴。
,两人之间爱情故事被时人写成话本流传下去,名留青史。
这个待遇,孟则知倒是不介意给赵以敬留着。
不过得换个名号,比如中国最后个太监。
正说着,陆离就来。
陶安见状,识趣招呼侍立在旁宫女内侍退下去,顺便替他们关上房门。
只是私底下,孟则知名声算是彻底坏,俨然成昏君代名词。
对此,孟则知不以为意,他如今大权在握,要笼络也从来都不是这些读书人。
再然后,海贸船队回来。
钱博裕带着上千辆马车赶回京城时候,正值会试放榜。
两米长象牙,小山似红珊瑚,成堆犀角、虎骨,成箱黄金白银
孟则知闷哼声,凑到陆离耳边:“好看吗?”
果然是个坏胚子。
陆离轻喘着气,眼角余光却忍不住向下看去。
三日后早朝,孟则知特意叫人提前在太和门内便殿柱子上和殿门上裹上层厚厚羊毛毯,给慷慨激昂之下就要以死明志众御史言官来个措手不及。
如此折腾小半个月,原本誓要和孟则知抗争到底众*员突然就消停下来,看起来要多老实就有多老实。
孟则知伸手,将浑身洋溢着喜悦气息,面上却不显人拉进怀里,嗅着他身上清香,对上他微闪眉眼,唇角微弯:“高兴吗?”
陆离呼吸微缓,眼眶瞬间就红,他半张着嘴,顿觉喉中片干涸,怎也说不出话来。
“看来是高兴。”孟则知半眯着眼,伸手挑起他下巴,印上去,边啃咬边含糊说道:“既然如此,是不是该好好报答。”
陆离心中感动不已,自然是由着他上下其手。
情到正浓时,像是想到什,孟则知停下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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