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扬和陈蕴忍不住都要笑，季扬说：“现在
点儿都看不出来，原来他以前那
皮啊。”
“肚子里还挺多坏水儿，调皮捣蛋什都会。”秦礼自己都没察觉自己脸上也有笑容，“就是现在看着挺收敛，除
从小到大不听话
毛病从没改过。”
季扬看秦路易眼，伸手握住他手腕算是安抚情绪，继续和秦礼说话：“哎，叔叔，现在小孩都是这样，
爸妈也老觉着不听话呢，后面有侄女以后好很多，哥都说让他们自己顺心点过，小孩儿就让他们自己摔跟头去，对错现在讲不听，要是不行，那吃亏也都知道。”
秦路易满眼疑窦地看向季扬，这还是他家平时那个懒蛋吗？
秦礼想这个想那个，想过很多他和季扬见面以后相处情况。就是万万没想到，季扬嘴皮能这利落，且开口句句说到他心坎里头，还能劝到他有点儿动摇。
着儿！原来都是这白，现在跟煤球样，瘦倒是没怎瘦，不容易瘦也不容易胖。”
“没事儿，男孩子黑点儿不怕，”陈蕴用余光瞥秦礼眼，故意稍稍抬高点声音，“你做是公益，是好事，多少人都想不到事情呢，你花力气花时间还花钱去弄，就说你是好孩子。”
秦礼面色有点尴尬，歪歪头看天上飞鸟。
他原以为路上都是这沉默过去，没想到季扬忽然转头和他说话。
“叔叔，你和路易长得好像，他小时候是什样啊？”这下将毫无防备秦礼给问懵。
陈蕴在旁边及时插话道：“扬扬侄女今年几岁啊？长得可爱吧？”
“特别可爱，今年四岁，”季扬掏出手机给陈蕴翻照片，两人又凑在块嗤嗤瞎乐呵。
秦礼觉得自己立场可能有点要动摇。
到住处，安顿下来以后还有些空闲时间。
此时是中午时间，M国人不定有很正式午餐准备，但是C国人不样
秦路易瞥他眼。
秦礼清清嗓子，面对季扬热情稍稍有点不习惯。他亲儿子和他十年如日不对付，旁边又没有什小辈，公司里面和季扬差不多年纪人和他句话都不敢说，跟见阎王样。他头回得到这亲切自然搭话，感觉浑身过敏似。
“啊，他小时候啊，”季扬这问，让秦礼也仔细回想下秦路易小时候，倒还真有些印象深刻回忆，“路易小时候调皮，三岁到七岁那会儿他妈简直拿他没办法，上蹿下跳就小猴，有回给他妈惹恼，要被揍屁股，躲在书房桌底下不肯出门，抱着桌子腿哭。”
说起回忆，秦礼语气也轻松不少。
秦路易没想到他还真顺着季扬话往下说，更没想到说出来是这种让他会觉得脸红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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