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自然是避免不
领导谈话。老总是大概没料到他们会这样，
会儿说公司十分重视他们，会儿又说公司保证会还他们清白，看样是真急眼。
江彦和老余既不缺机会也不缺钱，去意已决，甚至连上个项目提成都不打算要。
等到谈话完毕，他们又跟公司里人吃个饭。大家纷纷举杯祝福，熟悉不熟悉，都跟江彦说话，愿祝他以后越来越好。江彦再次成为人群中焦点，这次却没有觉得不舒服。他红着眼眶挨个谢过，话也多说不少。
回家时候已是微醺。
客厅仍是冷冷清清地样子，江彦出门时候走得急，
谭平大概是公司前后几年恶心第人。但老总喜欢他，觉得这个外来和尚放屁都香……那早晚老总也会恶心他妈给恶心开门——恶心到家。
“虽然有点遗憾，”江彦摇头，感慨道，“但
在公司这
舒服，主要还是你罩着。才不要听谭平指挥，让他当他大总监去吧。”
“你想好吗？”
“想好。”
“那行。”老余笑笑，“其实在新西兰项目组时，已经有人在跟接触，想让给他们做技术外援。问问能不能俩人起。”
这跑……跑？
那边人影都没。
他心里暗骂这个谭平坏事，只得认命地把后盖合上，转身钻进车子，沉着脸道：“谭总快去忙吧。”
开车出去，才走两步，又接到餐厅电话。
“很抱歉程先生，是MollyMolly店长，刚刚您要座位已经有人预约。”
江彦没想到这事还柳暗花明，脸惊喜地看着他。
“那时候拒绝，不舍得离开老东家……”老余欲言又止，叹口气，“是真没想到会有这种龌龊事……走吧，哥先请你吃饭！”
他们块去家烤肉店，人又要份牛尾汤，热乎乎地端上来。
老余在时候江彦特别踏实，前者像是长辈，又像朋友，跟他有很多话题可以聊。
江彦边吃边聊天，直吃到肚子撑，这才跟老余回去，俩人又块打辞职信递交上去。
“……哦”程以宽心里长长地叹口气，道，“那就算，今天诸事不宜，不去吃。”
他这边憋闷得不行，另边江彦倒是很开心。
“老余，决定！”江彦趴在老余办公桌上，脸坚决道，“你要辞职话，跟你起辞！”
老余瞅他眼，“嘿”声，“耍什小孩子脾气，其实公司里人挺好。”
江彦也知道，尤其他们组人都特别暖心。他不爱参加活动，每次有聚会聚餐都推脱，大家从不勉强，还会给他打包带好吃回来。有同事结婚会给他喜糖，却从来不会要红包，江彦发对方也不收，觉得他是个小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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